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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信塞進口袋,便跟著連長走了出來。

天色已經大黑,訓練場上的風嗖嗖的吹著,雖說風大,卻也不是那麼的寒冷。他們來到軍營中的小亭子裡面,坐了下來。“你這兩天是怎麼了?整天看上去昏昏沉沉的。”連長笑著問博玉,博玉看了看連長,說:“沒有什麼事,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連長又笑著說:“身體不舒服你可以請假,得是有什麼事壓在心裡了?”“沒有什麼事……”博玉不停地躲閃著連長的眼睛。

“還沒事?娃,你也不是不知道,啥事能逃過我張渝的眼睛,你心裡有沒有事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沒事,說出來,心裡也暢快!”連長拍著博玉的肩膀說。博玉看了看小平,又看了看連長,還是默不作聲。“其實,我啥事都知道,就是想叫你說出來,你們跟了我快半年了,還不瞭解我啊。我待你們就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看待啊,有啥還不能給我說的?說出來,大家給你分憂啊!”連長苦口婆心的勸著。

聽著連長那發自肺腑的話語,博玉很受感動,便把小平給連長說的那些情況再次向連長複述了一遍,說完之後,他彷彿突然心裡暢快許多,他充滿期待的望著這個自己最尊敬又信任的人。

聽完博玉的話,連長和小平便輪番上陣,開導著博玉,並想辦法聯絡著菁芸……

第六章2

其實博玉寫的信菁父早早都收到了:

那天是菁芸做完手術的第三天,菁芸由於身體還沒有恢復還在時睡時醒的狀態中,臨床的李月娥夫婦也出去進行康復訓練了。恰巧病房裡就剩下他一個人,菁父正準備給女兒去倒排洩物,經過王主任辦公室時被叫住了。“等一下,樓底有人來信了,是那個娃寫的。”菁父納悶的陪笑說:“哪個娃啊?”王主任頭向後一仰,正好與正提著便壺的菁父雙目對視,王主任不由得笑了出來:“還有誰啊?就是你娃昏迷時叫的那個娃啊!你一會下去一取就知道了。”說罷又朝辦公桌上爬去。

菁父來到樓下的傳達室門口,在一疊信中發現了博玉寫給菁芸的信件。他拿起信件就往回走,準備等菁芸醒了給她看,正走著,突然他轉念一想這樣做不太好,女兒現在還在昏迷中。如果兩個人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他現在就得斬斷,以免以後女兒受更大的傷害。如果不是這種關係,那也更好,他把信封收了起來,不想讓女兒知道,更不想讓女兒受到感情上的影響與傷害。

於是,菁父拿著信件,連看都沒看,在醫院廁所裡將它燒掉了!

……

然而菁父的這些做法卻讓遠在甘肅的博玉整天魂不守舍,透過張連長他們悉心打聽和詢問終於打聽到了菁芸的一些情況。在得知菁芸一個月前手術已經成功,目前恢復良好的情況後,博玉幾乎是喜盛欲狂,他頓時激動地跳了起來。小平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也是非常的激動,兩個人一拍即合,當即請求連長允許他們去看看菁芸,連長也真是好人做到底的模樣,不假思索就同意了二人的請求。

醫院裡,菁芸也不再趴在病床上委屈的生活了。一個月的藥物治療和恢復,使他可以側著身子躺下休息,這足以減輕她長久趴著休息的難受了。臨床的李月娥的骨傷也漸漸恢復,病房裡每天都能聽到兩個年輕女孩的嬉笑聲。

“你談物件沒有?”

菁芸一本正經的望著李月娥,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哈,你,你”李月娥忍俊不禁的望著菁芸笑著。

“本來就沒有啊,你笑什麼。”菁芸也笑了。

“你騙人吧,這麼漂亮,能沒人要?”李月娥調侃著說。

菁芸突然情緒變得有些低沉,在一旁的菁父忙給李月娥使了個眼色,可李月娥卻沒有看見,還準備說,被丈夫一下子捂住了嘴。這時她才看到菁芸已經低下頭,默默地流淚。她此刻的流淚,到底為了什麼,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想自己真是可憐,摔傷後本來說好的婚事瞬間就成了泡影,自己對男女物件之事已經看的很淡。但儘管她看得很淡,小平告訴她博玉的事時她仍然心裡捲起小小的波瀾。雖然她在心中那樣對博玉說,但卻並非是她的真心所言,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博玉的回信,她心裡也很失望,但也早有準備。自己成這樣了,誰見了自己都躲得遠遠地,更別說談物件了。因此今天李月娥提起這種事,自己心裡就有些難過。

李月娥見菁芸又傷感起來,就又開始用她的獨門秘籍,一句兩句的把菁芸從傷感的環境中引匯出來,病房裡又開始你爭我吵起來。菁父這笑著望著兩個人時,護士進來叫走了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