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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著烏魯的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叔,他們是好人。”

烏魯收回目光,嘆了口氣道:“你不懂的。”

“不就是你這根老光棍要開花麼?”包光光肚內暗罵,“一旦你搶婚不成,惱羞成怒,稀裡糊塗的把人剁了咋辦?這幾個人可都是老子出去的希望所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給攪和了!”

包光光心裡發狠,臉上卻努力調整著自己的肌肉,務必要顯露出三分可愛,三分執拗,三分迷茫和一分的不知所措——我看你慚不慚愧?

……

……

大概是老天看不慣這裡的熱鬧吧,太陽明明還斷崖上趴著,天上卻開始掉雨點了,一開始細細小小的,和汗水混在一起,誰都沒有在意;可是雨點越來越大,到後來砸在地上竟“噗噗”作響。喧鬧的人們這才慌了神,手忙腳亂的將食物往屋舍裡拖,至於篝火,就扔在那裡任由它轉弱,冒煙,最後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來。

在雨點落下之前,包光光就偷偷的溜了。因為他想到了下午提煉的白磷,被自己用長頸瓶連水一起盛了,隨手扔進了一堆煉好的藥劑中。

這玩意落流晶手裡可了不得——他要是認不出來,搞不好能把老窩點了;認出來了就更麻煩,自己實在無法解釋,一個十歲的孩子是如何學會煉這種大殺器的。

待看到裝白磷的瓶子依然安然無恙的躺在眾瓶子中間,包光光懸著的心這才算落了回去。趕緊取出來,小心翼翼的塞到腰間的口袋裡。

口袋在腰帶上,是傍晚時閒得蛋疼順手縫的,兩側一邊一個,左邊的寫著Q,右邊的寫著E——你問為什麼跳過了W?笨,一般情況下,WSAD是留著控制上下左右的,你當遊戲專精一說是浪得虛名啊?

這時候裡屋傳來一聲輕響。嚇得包光光全身瀑布汗,仔細一看,原來是流晶的被子掉地上了,不過他可不敢走過去,基本上法師休息之前都會布個預警結界,靠近了就會驚醒。

誰知道流晶有沒有曹某人那夢中殺人的毛病,要是把自己當毛賊給順手轟了,那多冤啊!

再看流晶——嚯!高招,好姿勢。雙手是一手護胸,另一手前探,五指張開呈虎爪之型;雙腳前三後七,乃是一個標準的虛步。要不怎麼說人家是高手呢,果然是深諳攻防之道啊。

……

……

之後的幾天,雨就再沒停過。就這麼不死不活的下著,也不知道打個雷振奮一下。天陰沉沉的,連累著包光光這心裡也堵得慌,更別說本來就急得要上房的那幾人了。

——眼瞅著夏季就要過去,等雪封了山,那時候別說是找遺蹟了,就連活命都成了一種挑戰。

流晶是眼也紅了,嘴唇也起泡了,團團轉就是想不出法子。包光光察言觀色,知道不能挑這個時候打攪他。另外幾個人也沒心情說話,每天早上來了,就蹲在一起看著屋簷上淌下來的水流發呆。那神情,在另一個世界醫院的泌尿科倒是常見,相當有啟發性。

斯諾第一個忍不住了。他找來塊獸皮在弓上一包,就這麼義無反顧的衝進雨中。

又過了一天,流晶看他沒回來,索性讓施耐德和那個鎧武士也出去找。施耐德看樣子有些不情願,可是有什麼辦法,誰讓他當人家小弟的?

人都派出去了,流晶也消停下來,有些盡人事聽天命的味道了。包光光趁著這個機會抖擻了神經,使出渾身解數,撒嬌賣乖,把流晶哄得老懷大慰,明知道小孩子心性未定,還是把冥想的方法傳給了他。

奧術師的冥想並不苛求姿勢,過程也並不困難。說白了就是讓自己的思維充分發散,好和天地間的魔網共鳴——咦?怎麼感覺著特像撥號上網呢?

正文 第十三章 風起

全身放鬆,閉目,舌頂上顎。感覺像沉入水中,大腦處有波紋緩緩擴散……好,第一步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胡思亂想,讓思維充分發散,想點啥呢?被咬開的蘋果裡有半條蟲?這個噁心了點;要不三隻小豬排著隊過馬路?咳,這個又白痴了點。還是順其自然吧。

嗯,一座山,山體呈錐形,終年積雪,山頂平齊有如刀削,整個看起來像一把倒懸的扇子。

“怎麼偏偏是這座?真他孃的晦氣!”包光光心裡一陣彆扭。

就在這時候,山後邊緩緩飛出一隊巨大的螃蟹,一邊飛一邊還朝下面噴光彈。炸得是地動山搖。“我靠,捍衛者啊!”這下包光光樂了,“給老子炸丫挺的。”

原來自己是和寇維強一起磋星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