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身邊細心培養,才有了今日,軍中人一提到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能打,不然他也不會開口就說要打斷呂東來的腿了,現在聽這銀髮小子要讓他兩隻手挑釁,簡直忍無可忍,不過他軍紀在心,第一反應就是請示他岳丈:“國公爺,這小子毫無張繼,目中無人,末將要教訓他一頓!”
司馬封回答:“你是兵馬大將軍,要做什麼,無需事事與老夫彙報!”
南昭看不懂這老爺子了,旁邊那具棘手的屍體還擺在那呢,怎麼有心看他們私鬥?
她欲上前為呂東來求情,卻被一聲不吭的沈如故伸手拉住。
她不解抬頭看去,小聲說:“呂東來也不知是安的什麼心在這搗亂,我可不能讓他得逞了!”
沈如故面色淡然的提醒道:“鎮國公為何對你另眼相看,絕非是你手持他外孫的玉佩,而是你手心的靈花,不過你到底有何本事,他是不知的,這是要趁此機會探你的底呢。”說著他又看向呂東來,繼續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別看這小子整天說話無邊無際,不知天高地厚,他可精著呢,知道何時該顯露本事,也知道什麼人才是有用的!你就莫要多操心了!”
這麼一說,南昭一下子就想通了!
呂東來曾說過,不久後,天下將大亂,他這次下山,是他師父令他下山救世的!
既要救世,光憑一己之力,只是大浪淘沙,當然要選擇有利的盟友,看來這裡,就只有她想法天真。
所以她什麼話也不說了,有好戲,豈有不看之理?
第124章
呂東來乖張無理,曹良誓要教訓他一番。
軍帳大營不夠寬敞,曹良讓他去營外的練兵場上,為了不讓旁人覺得他欺負人,主動卸了身上的鎧甲,只穿一身戎裝,年過不惑,卻一身腱子肉,強壯無比。
呂東來清瘦,要不是背上揹著那一把長劍走在外面,別人只當他一文弱書生。
兩人一站在場上,便引來不少軍中將士圍觀。
“喲,這麼晚還來一場?”
“曹將軍親自上?”
“可不是嗎?”
“許久沒見過曹將軍動手了……”
“這小子外面來的,簡直不知天高地厚,要遭殃了!”
聽到諸戰士議論聲,南昭站在邊上,倒未多擔心。
呂東來的身手他見過,當初能斷沈如故致命一擊,荒村外頭,更不費摧毀之力,就幹掉了青面屍,折區區一場比武,還傷不了他。
再看司馬封也在座下兩位大將跟隨下,來到了場內,有人為他抬來一張椅子,他威儀坐鎮正前方。
按照他常說的話講:戰士的就該好鬥,要時刻保持那股血氣,才能在殘酷的戰場中,活到最後!
所以他管制的軍團,這樣的比武時而有之、見怪不怪,勝者有賞,步步晉升,從個普通小兵,打到副隊,隊長也不是何難事,不然他又怎會才,他座下各個悍將,沒有一個不能打的?
炎國國內,除開其他雜牌軍,三大軍團,雲州、紅翔、天都,說其中戰力最強,雲州軍當之無愧。
話說到這兒,不得不提雲州地理位置特殊、重要;前面緊挨著邊界城塢城,塢城可破,雲州絕不能破,歷代數場生死之戰,皆是爆發在雲州城外,多少英魂將骨埋身於此,多少人惦記著這位置和他腰上的調兵護符,而能坐鎮雲州軍首位,司馬封靠的可不僅是區區武力!
“大將軍,這位是您帶來的,要不我去給曹將軍說一句,讓他手下留點兒情?”鐵騎將軍郭遜松在旁小聲提議。
歐陽封面無波瀾,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退下。
“銀髮小兒,莫要逞強說讓老子兩隻手,老子讓你使劍,要打就他媽好好打!”那邊曹良說話了,畢竟是大將軍,聲名在外,把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打贏了,也沒什麼好自豪的,他之所以今夜要親自動手,實在是呂東來實在太目中無人了,一定要教訓他一番才能平復這口氣!
呂東來那把被布包得嚴嚴實實的長劍還背在背上,壓根兒沒想過解下來,他那副乖張德行不減,強調道:“貧道這把劍不砍活人!說讓你兩隻手就兩隻手,怎麼,怕輸了丟臉?”
“討打!”曹良氣得眉毛都立起來了,也就不客氣了,重拳當即就襲上來!
呂東來兩手背在背上,看著拳風襲來,立即側身躲避。
曹良也料到他敢這般狂妄,絕非泛泛之輩,也有心裡準備,他躲,曹良就壓,落拳重力,雙腿穩如基石,不容小看;這般連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