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許莫再次提前躲了,等那道士出了煉丹室,依舊悄悄的跟著。
那道士馱著女子,出了煉丹室之後,再次將其放在獨輪車上,推著車子,向觀外走去。
許莫跟著他出了長生觀。但見那道士出觀之後,徑直下山。直走出兩三里路去,距離長生觀遠了,才將那女子放在地下。那道士伸手到懷中一摸,摸了一錠大銀出來,約莫有十兩重的樣子,放到女子懷中,輕聲低語,“這女子過一會就要醒了,醒來之後,發現這十兩銀子,理應不會宣揚出去。”
說完推著車子,向道觀的方向走去。
許莫終於忍不住了,從藏身處跳了出來,大聲道:“道長,請留步。”
那道士聞言猛的吃了一驚,一眼看到許莫,“居士,你這”
許莫一把抓住那道士,冷笑道:“強搶良家女子,人證物證俱在,還能抵賴?走,跟我見官去。”他擔心自己問話,這道士抵賴不說,便先嚇他一下。
“居士說笑了,哪有此事?”那道士神色不變,雙眼卻向四周掃視。
許莫猜到他的心思,笑道:“想逃跑麼?跑的了道士跑不了觀,當我找不到你的長生觀?”
那道士聽了這話,立時便知對方已經將自己底細弄清楚了。他臉色突然一寒,眼神中放出兇光。
“哈哈!要動手了麼?”許莫大笑一聲,一記擊了過去。那道士受此一擊,只感到心底一寒,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吃了一驚,目中兇光便即散了。
許莫冷笑道:“這一下還是輕的,道長若不肯配合,我只好下狠手了。”說著眼望獨輪車,凝聚目力,瞪了一眼,那車子上乾草立時燃燒起來。
那道士這才Zhīdào對方厲害,一口氣頓時洩了,嘆息一聲,“居士偌大神通,想要小道做些什麼,直接吩咐就是,小道豈敢不尊?”
許莫聽了這話,也便不為己甚,追問道:“荊娘子哪裡去了?”
“荊娘子?”那道士似乎吃了一驚,訝然道:“原來居士是為荊娘子而來?不瞞居士,小道起初的確打過荊娘子的主意,只是到了後來,荊娘子不見了,小道便換了個目標。”
許莫喝斥道:“胡說,荊娘子不是被你抓了去?”
那道士聞言苦笑:“居士冤枉小道了,的確不是。如果有了荊娘子,小道又何必再找這位女客?”
許莫聽他語氣,結合剛才他對那位年輕女子的所作所為,覺得不像說謊。但憶起荊娘子的失蹤,又不由將信將疑,再次喝斥道:“如果不是你做的,荊娘子怎會不見?”
那道士驚訝的道:“荊娘子當真不見了?小道將她引開,本打算和剛才那位女客一樣,將其劫走,取其月水,煉製長生丹。哪知小道回去之後,發現荊娘子已經不在了,小道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麼,回家去了,便又換了個目標。居士,荊娘子當真不見了麼?”
許莫聽他把自己的目的都交代了出來,越發覺得不想說謊,只是若這樣便信了他,則顯然還沒到那種程度。
想了一想,再次追問道:“劫了荊娘子的那些人,難道不是你差遣的?”
“還有一撥人?”那道士再次吃了一驚,接著嘆息道:“看來是另一批人將荊娘子劫走了,小道敢向天尊發誓,這些人跟小道無關。除了兩個徒弟之外,小道就再無其它幫手了。對了,荊娘子被人劫走,是在哪兒發生的?居士,能帶小道過去看看麼?”
許莫盯著他看了幾眼。那道士毅然和他目光相接,並不畏縮閃避。
許莫只好道:“好吧,你跟我來。”
當下帶著那道士,向城中走去,到了天橋處,進入那處衚衕。
那道士吃驚道:“怎麼會在這兒,小道當時,曾經將荊娘子引到這兒來。”
許莫心想:就算你不說,我也Zhīdào。
聽這道士說話坦然,心裡更多了幾分疑慮。
許莫帶著那道士,一直向衚衕深處走。走到最後一處院子,伸手向門一指,又問:“這處院子裡的人手,不是安排的?”
那道士搖了搖頭,正色道:“不瞞居士,的確不是。”又恍然似的道:“原來劫去荊娘子的人,是在這處院子裡。”
“那好,咱們進去看看。”許莫說著,推開院門,一股騷臭氣息撲鼻而來。
那道士忍不住伸手在面前扇了扇,皺眉道:“好臭,好臭!這臭味”伸長鼻子,仔細嗅了嗅,“居士,我明白了,是狐妖,這是妖狐的臭味,荊娘子是被狐妖劫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