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莫目力強大,一眼就看到那觀門匾額上的字長生觀。
到了這一步,那道士似才鬆了口氣。再次催促,“快些。”當先入了觀門,把門開啟,兩個小道童推著車子進去,那道士又急急的把門關上了。
許莫走到觀門跟前,左右張望一圈,看到右側院牆旁有一棵老榆樹,便攀在樹上,爬了進去。
這道觀佔地並不算大,進院之後,一眼看到的便是幾座殿宇。那道士指揮道童,將裝有年輕女子的口袋從車子上抬下來,抬到一間側房裡去了。
許莫側耳聽了聽,整個道觀裡只能聽到三道和那年輕女子的呼吸聲,此外並不別人,心想:奇怪,難道荊娘子不在這兒不成?如果不在這兒,是被道士送到哪裡去了?
眼看得那道士又把側房門關上了,心裡一急,心想:先看看這道士要做什麼。
當下悄悄的走到側房附近,那側房的窗戶上糊了窗紙。許莫將手指放進嘴裡,浸溼了向窗紙上輕輕一按,那窗紙便破開一個小孔。
透過小孔,許莫向裡望去。
這側房是一個煉丹室,正中乃是一個一人高的大丹爐。兩個小道童將那年輕女子從口袋裡放了出來。
那年輕女子兀自未醒。那道士催促,“快,快生火。”
那兩個小道童便將年輕女子放下,跑到丹爐旁生火。
許莫見此情景,暗道:奇怪,難道他們打算將這年輕女子放進丹爐裡煉不成?這道士恁地邪惡,那活人煉丹?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出手阻止。
但他心裡也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猜測,心想:不急,先看看再說。
那兩個小道童跑去生火,那道士便走到年輕女子身邊,伸手去解她衣褲。
許莫暗道:這道士要在煉丹房裡行淫?當著徒弟的面?這事情著實可疑,我再看看,他若有進一步舉動,再動手也還不遲。
那道士似乎是個熟手,三兩下就將年輕女子衣褲解開了,露出褻衣。那道士一手將褻衣掀開,露出下體。
那道士向年輕女子下體望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喜色,急忙招呼道:“拿碗來,快拿碗來。”
許莫更是驚疑,順著道士目光望去,便見那女子私處塞了團棉花,心想:這是這女子月事來了。
“是。”一個小道童答應一聲,遞了只碗過來。那道士接了,放到那女子私處下方,另一隻手將棉花拔出。
許莫即時轉過臉去,耳朵裡卻聽到輕微的滴答聲傳來,心裡更加狐疑:看著情景,這道士似乎在收集女子經血,這是要做什麼?
沒過多久,滴答聲停了。但聽得那道士惋惜的道:“可惜,少了一些。唉!吉時已至,也只好這樣湊活著用了。”
許莫轉頭再次望去,便見那年輕女子的衣服已經繫上了。那道士手拿血碗,走到丹爐旁邊,掀開蓋子,將碗裡的女子經血傾了進去。
一個道童已經生好了火,另一個道童舉著一盆,那盆裡黑乎乎的一團不Zhīdào是什麼東西,散發出難聞的惡臭,向丹爐裡倒去。
那道士問了一句,“還差最後一樣,你們誰有?”
生火的那小道童道:“弟子有一些。”
那道士把碗遞了過去,“快,尿在裡面。”
那小道童接過血碗,背轉身去,將碗放到下身處,解開衣服,不片時,便有水聲傳來。
頃刻之後,那道童拉上衣服,對道士道:“師父,好了。”
那道士道:“倒進去。”
那小道童便將滿滿的一碗童子尿倒進丹爐,又順手將爐蓋蓋上了。
那道士這才鬆了口氣。“好了,開燒,你們兩個輪換著來,守著丹爐,火不能停,燒他七天七夜,這一爐長生丹便算成了。丹藥成了之後,為師便帶你們到京城上見識見識。”
許莫聽了這話,幾乎驚得呆了,這道士也要參加萬法大會。只是剛才那些東西真的能煉成長生丹?
兩個小道童聽說‘萬法大會’四字。精神猛的一振,大聲答應道:“是,師父。”
兩個小道童小聲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個先來守爐。另一個徑自躺在地上睡下。
那道士不再打擾他們。向地上那年輕女子望了一眼。對弟子道:“為師將她送出去,你們兩個守著丹爐,什麼事都不要管。”
躺著的那道童依舊躺著。守爐的那道童答應一聲,“是,師父。”
那道士彎下腰去,將年輕女子負在背上,馱出了煉丹室。
“他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