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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膽氣頓壯,說話也大聲了。他說:“我才不管你是石喜稜還是凌起石,都要你命喪當場,你碰上我,還是認命吧!”說著,挺前了兩步更迫近對方了。峨

姓侯的斷定對方不是凌起石,膽氣頓壯,立即就挺前挑戰,搶先發掌,使出一招“裂石碎碑”,進攻對方胸膛,他以為對方必定閃避的,所以這一招只是虛招,下一招變式才是實招,不料他一掌打出,對方恍似未覺,不閃也不避,這是大出姓侯的意料之外,一時反而失措,倉猝間吐出真勁,擊向對方左胸。一掌打去,對方摹然身子一側,用左臂一碰姓侯的手腕,使他失了準頭,一掌打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怪異招式,為之一愕,真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姓侯的一愕之際,他的腕脈已經被人扣實,只覺全身一麻,胸口已經中了一拳,還弄不清對方拳從何來,腹部再中一拳,痛得彎下了腰,背部又中了一下,跟著,他發出狂厲的慘叫,軟倒在地了。原來他的琵琶骨給捏碎了,失去了全部武功,痛得死去活來,即使重來,又有名師指點,也非三年五載不會有成,所以他叫得特別慘厲。

“姓侯的,我以為你有甚麼過人的伎倆,原來不過是銀樣蠟槍頭浪得虛名罷了!你還有甚麼話說?快說吧!”

“你,你真是凌起石?不是冒充的?”姓侯的還未心死,依然未能相信對方是凌起石呢。

凌起石聽了“嘿嘿”冷笑道:“凌起石不錯是曾經大鬧京師,闖皇宮,殺衛士,入相府,踏遍六部尚書府第,剃貴妃頭髮,刮皇帝鬍子,膽大包天,敢作敢為,到底也只是小玩意罷了,還算不得是大文章,諒還不至於有人要冒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晚我且留你活口,讓你回去通知方文宗與諸葛華,叫他們小心,終有一天我會再到京師去取他們的腦袋,除非在我重遊京師時聽得他們洗心革面的真實訊息。你走吧,你那個同伴沒有你這麼的幸運,你不用等他了,快走吧!”

侯定安是京師九門提督的總管,武功之高,當非等閒,凌起石大鬧京師之日,他恰巧母病,離了京師,回來之後曾口出大言,以未能一會凌起石為憾。沒料到碰上凌起石時,卻三招兩式之間就被毀了武功,不由得又羞又慚,無限沮喪。他走後並不急回京師報訊,卻去拜見師叔莊靖,編造了一番話,極盡挑撥煽動能事,果然扇起師叔怒火,拍桌而起,發誓要找凌起石算賬,並留侯定安在家療傷,待他傷愈之後一起去找凌起石。

侯定安素知師叔武功極高,比之師父與另一位師叔都要高,而且為人單純,容易受騙,役有另一位師叔為人精明審慎,所以就去找他。

侯定安的另一位師叔是個女子,年紀很輕,比侯定安還要年輕得多,只有三十五歲。她是以輕功與快劍出名的,為人沉默寡言,輕易不會動手,但出手和十分狠辣,不留情面的,江湖上替她取了一個綽號叫做鐵面美人,在江湖上,她的名頭比之她的師兄莊靖更加響亮。莊靖甚少在江湖上走動的,對江湖上的事知道得不多,但重情義,只要有人求到她了,說出道理,使她相信,她就會出手相助,侯定安了解他的性子,所以去找她。

侯定安在莊家一住兩年,憑師叔悉心療治,傷骨已經完全續好,功力也恢復了七八成了。他自是大為高興。更高興的是在這兩年當中,他歪曲事實,顛倒黑白,把過去江湖上發生的大事巧妙地講給師叔聽,日積月累的講,使莊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自覺地把一些人列為壞人惡霸,決心要剷除他們,為民除害。

這一天,侯定安已經算是完全復原了,所欠的只是功力未及全盛時期,所以要拜別師叔了。

莊靖叫他多待兩天,三師叔就要來了,等三師叔來了之後,合三個人在一起商討,必可找出一個好辦法,足可以轟動武林,震動江湖。

候定安聽說三師叔快要來,不禁大吃一驚,焦急得不得了,因為三師叔鐵面美人耳目甚靈,年前京師發生之事,她決無不知之理,若果她聽了師兄之言,定必舉出例證分辯,否定侯定安的說法,這樣,莊師叔就會動搖,甚至要追查真相,結果是不難想象的。有此原因,侯定安如何不焦急?但他沒有理由反對等候三師叔,所以只好硬著頭皮等候,準備必要時就私自偷走,橫豎傷已好,武功也復原,再出江湖也不怕吃虧了。

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終於見不到三師叔,只見到三師叔派來的一個人,據說三師叔去了塞外,趕不及回來。侯定安透過一口氣了。

兩年的時光不算長,但候定安重出江湖,卻有無限的感慨。他找到昔日一位朋友,都說這一兩年來在江湖上出現不少新秀,但卻失去了凌起石的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