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已經高興不已,如果自己廢得了天子劉宏,那麼未嘗不能迎立合肥王。只要洛陽朝廷內能壓制住大將軍何進。這些時日,許攸一直冥思苦想,等著洛陽的回信。關於迎立合肥王如果沒有他們的回信,此事終究不好辦!
“怎麼,還能有假?”
袁紹一笑,坐到許攸對面,對著許攸說道:“先生怎麼生華髮了?”
“哦,是嗎?”許攸一驚,隨即平復的靠到袁紹近前,道:“本初來此,可是有事要說?”
“有事?”袁紹故作糊塗道:“什麼事?”
“本初,你就別裝糊塗了。”許攸一急,道:“曹孟德昨日而來,今日你又來此,你難道不清楚?更何況……我還給袁公去過信的!”
“胡說!”袁紹驟然起身,怒斥道:“叔父何時曾受過子遠的信箋!”
見此,許攸明白的回道:“是攸糊塗,是攸糊塗!”
“嗯。”見許攸識趣,袁紹坐回本座,品了口茶水,凝視許攸道:“曹阿瞞竟然也來了?他父親不正是在捐官太尉嗎?”
“乃是我相邀!”
“糊塗!”袁紹瞪向許攸,道:“雖為發小,可他曹阿瞞本是宦官之後,自然親近陛下,怎可助你成事?如果他洩露此事,你可知倒黴?”
許攸回道:“雖然曹阿瞞沒有同意,不過他卻也沒有洩露!”
“如此最好!”
袁紹衡量了一下曹操的為人,思來想去,覺得曹操也不是那種做事不靠譜的人,像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他不會做。最起碼曹操能衡量到這中的水深淺!
“諸事妥當?”
袁紹本想試探一些口風,卻並不想插入其中,畢竟叔父袁隗再三囑咐不可因此費事。
“皆已妥當。”
許攸回道。
袁紹起身想走,卻突然想起有話未說,便又轉回身來,瞧著許攸。
“本初,還有事?”
袁紹拿不定注意,四下徘徊許久後,抬頭凝視許攸,平靜的說道:“我隨天子一路北上,平津處逢孫堅何其部曲,幾番交談,發現此人不僅傳聞中驍勇善戰,而且行事也異常英明。如果明日你速速事成倒也好了,如果拖得久,恐怕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