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我派府內下人出去探查,發現這幾日城內戒備竟然比皇甫……哦,白馬都尉兵臨城下的時候還要森嚴”
“哦?”甄逸臉色一變,問道:“此話可當真?”
“哪裡還能有什麼虛假”沮煜擔憂的甩甩衣袖,面帶憂慮的說道:“聽說,城內黃巾糧草不足,最近準備在城內動手好像就拿我們廣平沮氏開刀”
“三人成虎”徐晃道了道
“怎麼是空穴來風”沮煜不滿的瞧了眼徐晃,然後看著甄逸憂慮的說道:“我派人觀察了一下,最近府外確實多了很多監視的人而且,城內其他幾處大戶也都察覺到了異常”
聽完沮煜的話,甄逸抬頭瞧了瞧徐晃和張頜
徐晃也看了看張頜,張頜為人思慮頗多,或許會有其他建樹
張頜踱步徘徊好久,最後確定的看向徐晃、沮煜、甄逸,驚道:“我覺得不是廣平城要對沮氏動手,反倒是廣平城眼下正是最為虛弱之時”
聽完張頜這話,沮煜搖搖頭,道:“雖然走了張梁,可是細作來報,這廣平城內真正的守將是太平道的少主,張角的女兒”
聽見沮煜質疑,張頜冰冷似霜的臉色依舊未變,瞧著沮煜,問道:“可是如果太平道的少主也不在城內該如何?”
“這?”沮煜回身瞧著甄逸,疑問道:“怎麼可能?”
聽見張頜分析,徐晃點頭附和,表情震動的悅道:“怎麼不可能,雖然咱們不清楚,城外的大仗究竟打到了什麼程度,又是誰在領兵,可是張梁都親自出城了,就表明,蛾賊在正面戰場上的壓力很大,如果張梁再敗,那個太平道少主很有可能再次出城而城內這一切,其實很有可能是他們故弄玄虛”
張頜點點頭,握緊抬起的拳頭有些發顫,似乎看到破城的場景,這可是他初入白馬義從的第一功啊
如果能取下廣平城,對河北整個戰場來說,無疑是一個轉折性的戰役去了廣平,廣宗的羽翼就被折了一半,戰略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