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以及閃爍的目光中就能發現端倪。
突然,桓慎轉過來,雙眼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女子,啞聲道:“只要一看見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懷中,無論何時都不放手。璉璉,我是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子產生慾望是很正常的事,你不願意,我就剋制,夫妻間不正是相互磨合才能長長久久地走下去嗎?”
想起自己先前刻意躲避的舉動,卓璉眼裡劃過一絲愧疚,她對桓慎是有感情的,但對那檔子事兒卻不太熱衷,沒曾想竟被他看穿了。
冰涼小手握住被窩裡的大掌,指尖描繪著他手心的糙繭,以及手背上的傷痕。摸了一會兒後,卓璉面頰紅了紅,將手掌放在自己胸前,閉著眼喃喃:“之前是我不對,現在癸水已經乾淨了,行之,你抱抱我好不好?”
前後攏共活了兩輩子,卓璉從未說過這麼羞恥的話,她覺得臉皮滾燙極了,都快滴出血一般,偏對面的男人動也不動,跟石雕無任何差別。
昏暗的木屋中什麼都看不清楚,僅能聽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卓璉萬分窘迫,恨不得找條地縫兒鑽進去,她慢慢往後退,半邊身子貼近了床榻邊緣,足尖也踩在鞋面上,馬上就能站起來了。
豈料一股巨力突然襲來,又將人撈回原處。
“你說的可是真的?”桓慎咬住白皙的脖頸,含糊不清地問。
“我騙你作甚?我們早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話音剛落,桓慎便將卓璉壓倒在身下,綿密的吻如窗外雨水般不住往下落,秋意雖涼,屋中的人卻絲毫不受干擾。
……
翌日晌午,夫妻倆坐著馬車趕回京城,卓璉抬手掀開簾子,瞧見一列穿著甲冑的軍士腳步匆匆地往前走,路上的百姓紛紛避讓,生怕被衝撞了。
“這又出了什麼事?那邊可是寧王府的方向。”她輕聲嘀咕著。
修長指節輕叩案几,桓慎沉聲解釋:“先前宮中的金絲軟甲失竊,寧王府的奴僕狀告,說他曾在王爺書房裡看到過此物。”
聽到這話,卓璉面上不由露出幾分詫異。
說起來,七皇子與樊竹君乃是話本中的主角,如今一個錯失皇位,另一個被關進天牢中,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