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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長情對著她的耳朵呼著溫熱的氣,曖昧道:“做一些讓螢兒不能再胡思亂想的事情。”

“我現在可不能和你做那種事情!”沈流螢臉更紅,“還有,我沒有在胡思亂想,我在想的可都是急需解決的重要事情。”

可,她的話才說完,長情便又堵上了她的嘴,又是將她吻得意亂情迷呼吸急促,然後,他抱著她一個翻身,緊著抱著她的腰將她提坐起來,變成他躺在床榻上,她則是坐在他腰上的姿勢,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道:“那螢兒就做一些讓我舒服的事情如何?”

長情說完,抓著沈流螢的手往後伸。

沈流螢羞澀道:“我不!”

可長情按著她的手不放,依舊熱切地盯著她看,道:“螢兒幫幫我。”

“你自己不會!?”沈流螢不依。

誰知長情不要臉道:“螢兒的舒服。”

“……你,你無恥!你才說你師父和衛風不要臉,你也不要臉!”雖然不是第一次做讓長情舒服的事情,可沈流螢還是不大能習慣長情與她說這些曖昧的話,總覺得有些羞人。

“我與我的螢兒做當做的事情,怎能說是無恥?”長情摩挲著沈流螢的腰,“縱是我無恥,螢兒也喜歡我的不是?”

“……”

長情此時輕輕抬起了手,撩開掛好的床帳便垂了下來,擋住這床榻上即將發生的曖昧之事。

長情其實只是想讓他的小娘子別總是想著不好的事情以致憂心忡忡,他只是不捨得她這般太過操心而已。

沈流螢伺候得她的相公舒服之後,他便無賴地抱著他不起身了,說什麼困了想睡覺,沈流螢知道他是擔心她想得太多,想讓她睡一覺歇一歇而已。

看著長情滿門心思都為自己著想,沈流螢沒有再說什麼,也儘量讓自己不想什麼,而是偎在長情懷裡,緩緩閉起眼睡了過去,不忘交代長情半個時辰後記得叫醒她,她只睡半個時辰就行。

因為此時可不是該好好睡覺的時候。

長情嘴上應得好,心中卻不這般想。

他本就不在乎這人間天下事,不在乎天下人是死還是活,這人間天下的事情再大,於他心中都大不過他懷裡的人兒。

天下人是死是活,與他何干。

長情此時心中想的,是封印的事,是衛風的事。

阿風若是想找晏姝,任是何時來都可,偏偏選在了這個時候。

螢兒的猜想無錯,阿風所來,想來並非巧合,他之所以不說,僅是因為不知如何面對他這個師兄而已。

這本就是既定之事,只不過不到那一刻,他們都不願意想而已。

沈流螢睡著了,長情卻遲遲閉不上眼,哪怕閉了眼,他的腦子也還是清醒著。

還有一事,螢兒未提,許是她尚未想到。

阿風的血能讓作為封印控制他體內的帝王血印以給他正常人的模樣,所以阿風能控制他的模樣,可螢兒為何也能做到控制並且穩定他的模樣?僅僅是因為螢兒詭醫之力?還是因為螢兒的詭醫之力與上古三帝帝王血有關?抑或是說——

螢兒本身就與帝王血有關?

這般問題,長情早已想過,只不過從未與沈流螢提過,因為就算提了,只怕也得不到答案,既是得不到答案,又何必給她增添困惑。

若不是詭醫之力而是螢兒本身就與帝王血有關的話,縱是她的詭醫之力暫被禁錮也不當影響她控制並且穩定他的模樣才是。

如此一想,長情輕輕握起沈流螢的手來看,但他很快又將沈流螢的手收回到薄衾之下。

罷了,讓螢兒流血的事情還是作罷,無論如何,螢兒都是他的妻,他都要保護螢兒不受分毫傷害。

他這一生,只認這一個妻子。

長情將沈流螢的手放回薄衾下之後又抬起了自己的手,他將掛在手腕上的晶玉手珠轉到自己眼前來,用指腹輕輕摩挲著。

妖帝頭顱暫化作的晶玉手珠,理應與封印著妖帝肢體的封印之地有所感應才是,若說這西原縣便是封印之地,當是有所反應才是,為何遲遲不見有所反應?

是晶玉有反應之時他未注意,還是這西原縣並非封印之地?

若這西原縣不是封印之地,這場瘟疫以及能暫緩人體內痛苦的阿風之力又當如何解釋?

若這西原縣是封印之地,具體的封印之地,在何處?

*

許宅。

自長情與沈流螢離開後,衛風便坐在床沿上,一直盯著床榻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