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立下軍令狀!”
“立就立!”
秦慕白在一旁偷笑。
這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李道宗擺明了是在使激將法,侯君集也就順坡下驢的往套裡鑽。說到底,侯君集還是很想加入我們呀,只是礙於矜持開不了那個口扯不下那張臉。
李道宗真是聰明過人,用這樣一個極端的方法,給了侯君集一個臺階來下——可算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少時,二人當真立好了軍令狀,一併交給秦慕白這個中人保管。
“本王離開幽州半年可是有段日子未曾練兵了,就從明天起,秦慕白,你調撥五千精騎給我,我拉到蘭州城外野練。一個月,必見成效。”李道宗說道。
“我就在這裡練,光明正大人人可看,二十天。”侯君集瞟了李道宗一眼,嗡聲道,“秦慕白,我只討你一句話。不聽話的兵將,要殺要打任由我。若是做不到,這狀子你現在便可撕了。”
秦慕白二話不說解下腰間佩劍與他,說道:“以此為信,翊府上下無人不敢聽令而行。”
“告辭。”侯君集一把抓過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秦慕白和李道宗相視苦笑,一同吁了一口氣。
“王爺,今日真是委屈你了,秦慕白是既慚愧又感激,無法言說。”秦慕白對他抱拳道。
“唉,咱們之間就不必如此了。”李道宗爽朗的笑道,“說到底,我還不是為了自己女兒?”
“哦?”秦慕白愣了一愣,“此話怎講?”
李道宗呵呵的笑道:“你當本王當真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嗎?蘭州現在是由你在當家作主,這賜婚講和一事,也著落在了你的身上。可是你打從心眼裡一百萬個不願意和親。這樣一來,雁兒嫁到吐蕃的可能性就小了許多。既然不和親了,那就得打仗。這打仗,就得打贏,不然你我在朝廷那裡都沒法交待——侯君集的話其實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