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走了許久後她才醒悟,一拍腦門道:“柳樹為柳,三十為卅,柳卅!和祖師爺同名同姓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第二章
當晚,田曼迪就帶著柳卅回了雲城,她提議他們應即刻去和馬成功碰頭,商議尋找殺害馬爺真兇,對付葉卜的計策。柳卅卻道:“累了,等明日從長計議。”
田曼迪又勸了兩句,司馬九龍也在旁幫腔,柳卅始終沒答應,最後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用急,急不來。”就再沒開腔。
田曼迪雖有不甘,可也不好強求。她力邀柳卅與馬成功見面還是想探一探柳卅虛實,這人雖是照馬貴遺言在鯊魚島珍味飯店找來的,可他畢竟來路不明,既不知根也不知底,對他,田曼迪還是打了千百個問號。權衡之下,田曼迪讓司馬九龍陪著柳卅先去酒店住下,趁給柳卅登記開‘房時小聲叮囑司馬九龍,讓他暗中注意柳卅的一舉一動。
司馬九龍道:“一旦發現有可疑的地方,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曼迪姐。”
田曼迪走後沒一會兒,司馬九龍才要帶柳卅去樓上套房,柳卅左看右看,一轉身,直接走出了酒店。司馬九龍急忙上前問道:“卅哥,您對酒店不滿意?那我給您再找一間,超五星的怎麼樣??總統套房,窗戶一開,嘩啦就是一大片海景。”
柳卅拍拍褲腿,道:“我有地方住。”
他走到街上,找來司馬九龍問話:“這條街叫什麼?我要去朝陽街要怎麼走?”
“這條是海洋大道,朝陽街是在舊城區吧?那走過去可得好久,要不我們打車過去?”
柳卅道:“不了,想走走。”
司馬九龍給他指了個方向,柳卅邁開步子,司馬九龍給田曼迪發了條簡訊,跟上去問道:“卅哥,您在朝陽街有房子?”
“朋友的房子。”
“早知道就讓曼迪姐載我們過去了,我看看啊……”司馬九龍掏出手機鼓搗了好一陣,道,“導航說走要走兩個小時呢!”
柳卅不以為然,司馬九龍道:“那您看要不要先給您朋友打個電話?要是他不在家,那我們不就撲了個空?”
柳卅朗聲笑了:“不用,他肯定不在家。”
“啊??那我們怎麼進去?您有鑰匙?”
柳卅笑著搖頭,卻不回答,他腳程極快,饒是司馬九龍人高腿長,跟在他身後也像是在“追”。這追了半個多小時,司馬九龍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漸漸落了後,喘口氣的功夫,再一抬頭,不見了柳卅的蹤影!司馬九龍眼前一黑,連掐自己大腿兩把,罵道:“走什麼路啊!就該打車!也是個怪人,有地方住之前也不說一聲!唉!!”
他四下張望,看不到半個和柳卅相似的人影,嘴裡罵得更起勁,就在這時柳卅卻從他身後竄了出來,嚇得司馬九龍一個哆嗦,忙問他去了哪裡。
柳卅手裡拿著瓶礦泉水,遞給司馬九龍,道:“歇會兒吧。”
司馬九龍氣喘吁吁,再看柳卅卻是神色如常,臉也不紅,說話也不帶喘,司馬九龍心下汗顏,謝過他後默默坐在路邊一個勁喝水。過了許久,聽到頭頂處飄來句:“就是想走走,看看這裡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
說話的正是柳卅,聲音有些飄忽。司馬九龍仰頭看他,柳卅正抱著胳膊看著別處,認真追尋他的眼神,他在看的彷彿是朝陽街的方向。
“您那位朋友……是道上的朋友?”
柳卅轉過頭來:“怎麼這麼問?”
“如果本來就是道上的朋友,那倒好辦,怕就怕是普通人家,清清白白地過著安穩日子,被拖進我們這趟渾水……”司馬九龍說得有理有據,到頭來聲音卻越來越小,說得越來越輕,也是被柳卅盯著給盯怕了,說到最後自己都沒什麼底氣了,扭頭不再看他,默默喝完了瓶裡的水。
“你說得很有道理,”柳卅笑了,他拍拍司馬九龍,又道,“我這個朋友已經死了,他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地走了。”
司馬九龍轉了轉眼珠,想著順藤摸瓜趁機打聽些柳卅的事,便問道:“莫非從前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柳卅笑著,那笑容很淡,又很深,彷彿凝固在他的嘴角,擦也擦不去。
“肯定沒您爺爺有名就對了!”司馬九龍變著法子要套柳卅的話,柳卅卻反問他:“我爺爺?”
“對啊,義理和的開山祖師爺柳卅柳爺啊!您和他取一個名字是他的主意?”
柳卅哈哈大笑,大步往前走,雙手背在身後,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