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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他口供不一致的事情嗎?”

“記得。”

“後來我發現他其後一直有在接濟馬面焦的家人,那馬面焦很有可能是被他收買了。”

“您告訴朱爺了嗎?”

“說過一次,後來朱爺不讓我提了,我也就沒出聲了,況且我看他倒也是安安分分在替青幫做事。“雷符吃了幾口東西,咀嚼一番後說,“沒想到這把柄現在終於是用到了。”

“符哥!你告訴我那馬面焦的家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叫人帶他們去見朱爺!”

雷符說了個去處,那地方離雲城並不遠,來回僅四小時的車程。容匪眼皮狂跳,他沒想到這馬面焦一家現在住得離雲城如此之近,柳卅畢竟年輕,做事還是欠考慮。

咖哩道:“好!就包在我身上,還有符哥……我給你約了柳卅今晚十二點在後海他租下來的那間倉庫見面,我還綁了他的女人,到時候不怕他不交代!”

雷符道:“你去幫我把朱爺也請上。”

容匪聽到這裡,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小娥被抓了!

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美女子落到了咖哩那夥人手裡,天知道會被怎麼收拾,容匪見不得這種場面,想也不願去想,焦急地離開了定海大廈,趕到了隆城碼頭,誰知今天最後一班往雲城去的渡輪已經開走,要到午夜時才再有船過來載客。容匪又想到要給柳卅去個電話,可他既不知道柳卅家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待過的武館,常去的場所的電話,容匪迫不得已在隆城尋了個落腳點,熬到了午夜時分,避開雷符和咖哩一行人,上了渡輪。

渡輪靠岸後,他一路尾隨,跟著雷符到了後海倉庫。他遠遠地看到柳卅的車停在路邊,另有幾個馬仔守在庫房門口,腰上都配著兩把□□,各個神情肅穆,嚴陣以待。

容匪番強爬上了屋頂,透過開在屋頂斜面上的一扇小天窗觀望裡面的動靜。

朱英雄已然到了,正和柳卅面對面站著,咖哩和雷符一進來,場面熱絡了瞬,朱英雄和雷符親親熱熱,好似失散多年的父子,久別重逢,說不出的喜悅。這陣勁頭過去,四人都沉默下來的當口,咖哩在朱英雄面前噗通跪下,懇切道:“咖哩保護符哥不利,讓他落到了小人手上,受了委屈!朱爺,罰我吧!”

朱英雄扶起他,道:“說的什麼話,什麼小人不小人的,條子也是急了眼了,連我的乾兒子都敢抓!你小子膽子也忒大,看守所也敢炸。”他大笑,用力拍咖哩的肩,讚許道,“炸的好!就該他們看看我們青幫的威風!”

咖哩道:“我怕再不救符哥出來,他就要在裡面遭了別人的毒手了!”

柳卅此時發話了,說道:“你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你想說是我出賣了雷符對不對?”

咖哩看也不看他,只管對著朱英雄道:“朱爺!條子在我們青幫安插了個二五仔,每個星期都會在後海碰頭,這事千真萬確,後海碼頭就只有這小子租了個倉庫!還有那天接風宴他給了姓李的一個紅包,那紅包一定有問題!裡面是不是藏了符哥和人交易的時間地點就只有問問他的良心了!”

柳卅怒道:“我沒幹過這種事!我租倉庫是……”

他哽住,咖哩追問:“是什麼?”

“這倉庫是為我朋友租的。”他的辯駁在振振有詞的咖哩面前顯得不堪一擊,咖哩回擊道:“呵,你的朋友該不會姓李吧!”

朱英雄這時坐下了,他看看雷符,雷符說道:“我和泰國佬的交易確實只有柳卅知情。”

柳卅忙轉頭對著朱英雄,朱英雄卻一言不發,那雷符又將馬面焦的事提了出來,咖哩一拍手,立即有人將馬面焦的家人從外面帶了進來。兩相對質,馬面焦的遺孀面對凶神惡煞的咖哩和黑黝黝的槍口,當即就承認了柳卅這幾年確實有給他們塞過錢,接濟過他們。

朱英雄指著那個瑟瑟發抖的中年婦女,問柳卅道:“真有這麼回事?”

柳卅點了點頭,容匪沒聽到他說了什麼,更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只能看出他拘謹地站在朱英雄面前,孤立無援。

局勢愈發緊張,咖哩打了個響指,有人帶走了馬面焦的遺孀,咖哩又是一個響指,庫房暗處骨碌碌地滾出來一個油桶。有團蓬亂的黑色毛球正冒在油桶外面,打著滾到了咖哩腳邊。

容匪定睛看去,那個黑毛球正是小娥的腦袋!

柳卅顯然也看了出來,飛奔過去扶起了油桶,拍著小娥喊她的名字。咖哩此時繞到了他身後,說道:“按照輩分倫理,符哥還得算作你在青幫的師傅,背叛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