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是在強人所難呀,是在逼我。我說過我現在過的很滿足,我不希望活得那麼風光!看來真像姐夫說的那樣成了過街老鼠了。這樣再下去的話,我想我這老鼠非把窩建在你這裡不可了。只不過,遠民說了,等他手頭上的事忙畢了,他馬上就要請律師告那曼特,你猜遠民要讓那曼特索賠多少關於我這些方面的損失?六千萬。遠民說打這場官司權當是在做生意!”
“妮呀。就讓人家賠那麼多呀?你和遠民是不是有一點太過份了?想一想,那曼特還是很令人同情的,她對你還是處於一片好心的,只不過方法不對。我看這件事你和遠民就忍一忍過去吧,或者讓他給你公開道個歉,再把那些唱片收回去,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月突然從櫥房裡走出來插話道,說完又走進去了。
“我覺得你姐姐說的也有道理,咱們再給曼特一次緩和的機會,如果那曼特還是的意不肯讓步,那麼,我們就用法律手段來解決。”也許是被曼特的一片真誠所打動吧,我突然感覺到我竟和妻站在了一邊。
“我說姐和姐夫呀,你們是不是私下裡收了曼特什麼好處了,我和遠民還沒有請律師來做辯護,你們倒先充當起律師為曼特辯護開了。如果這次放過那曼特的話,我想下次那曼特說不清會玩出更大的把戲來。所以,這官司我和劉遠民是打定了。姐夫,你和我姐收了那曼特什麼好處啊?那曼特能出得起的,我和遠民同樣能出得起。我們願已出同樣的甚至更高的價錢把你和我姐從那曼特手裡買過來。”妮說著撒嬌地笑了。
“你這小鬼,又在你姐夫面前張羅開了。我和你姐就是收了那曼特禮物,但卻不是為了說情的,你猜是用來幹啥的?是用來給你這小鬼辦嫁妝的。”我說著和妮也開玩笑地笑了。
“姐夫真壞!不和你說了。”妮說著走進櫥房去幫月準備晚飯去了。
妮剛走進櫥房,突然門鈴響了,劉遠民的聲音從門上的話筒裡傳來。
我忙過去開了門。
劉遠民一邊抱怨著聲音,一邊走進來。
月和妮這時正在向餐室擺放晚餐,我便拉劉遠民一起走進去坐下。
劉遠民一看要用餐了,便觸景生情地說,那曼特真把人給害苦了,就連他現在也回不了家了,回不了家,他便只好到街上的飯店吃飯,但沒想到在飯店裡一露面,便有人認出他是妮的老公,竟吼著讓他給簽字留念呢,這樣一鬧,害得他立登馬沒了胃口,家不能回,便只好也跑到這裡來了。
聽到劉遠民竟還餓著肚子,我趕緊讓其先用起餐來。劉遠民一邊客氣地說著‘這樣不好吧,等等大家’,卻一邊用了起來。
看到劉遠民很搞笑的樣子,再想想妮剛才說的那一番話,我在心裡不禁笑起這夫妻倆來:“哎,人呀,有多少做夢都想著成為名人,但有些成了名了卻覺得這名多餘,凡人不知道做名人的難處,名人有的卻嚮往普通老百姓的安閒與自在的生活,這做人呀,還真難!
第二十八章:龍虎之鬥
曼特在歌壇所投下的這一枚一千萬的“原子彈”使形勢在近一步惡化,在隨後的日子裡,來自對妮的騷擾更是火上澆油般歷害起來。妮除過受到那些崇拜她的歌迷們的騷擾之外,並有幾家有權威的還是無權威的唱片公司竟登門拜訪欲與她簽約出第二盤第三盤專輯了,僅次還是其中之一,這其二嘛,央視及一些地方娛樂頻道也聞風登門而至或電話聯絡請她“出山”上各種匯演及給其開演唱會……當這一切變成眼睜睜的事實而擺在妮的面前時,妮長吁一口氣在心裡笑自己道:“沒想到你竟紅成這樣了!”當然,對於這些出乎意料的“收穫”,妮當然是不肯接收了,卻反而更增強了她的逆返心裡,更使她對曼特的這種做法反感至極。這也怪不得妮呀,妮不是說過了嘛?她現在過的很充實,很滿足,雖然這曼特是處於好意,但這好意卻沒有用到刀刃上,最終便導至了這樣的惡果。
劉遠民與曼特的官司是打定了。在這件事上,妮因反感也表現出了不依不饒的態度。其實,那天從香港回來後沒多長時間,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妮曾無意中向我提起過和曼特經過這第二次見面曼特的一些表現已開始令她有了一絲感動,如果曼特能在關於出版這張專輯的事上不和她較勁的話,她保不定還會對曼特的那番話做一次考慮的,雖然她不願做二婚女人,可如果曼特在這件事上不與她計較,只要再加把勁兒追上她一段時間,她說不定會一時矛塞大開和劉遠民離了這婚,而選擇與曼特重新戀愛,最終走進結婚禮堂的,當初,她選擇劉遠民時畢竟是有著曼特的影子的,比如劉遠民開朗,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