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應答,卻是無數聲音在小聲議論。
徐傑已然開口:“陛下,那就依此法改制,臣今日便著手開始。”
夏文並不說話,只是輕輕點點頭。
朝會散去,謝昉與徐傑慢慢行走,走得幾步,謝昉終於開口說道:“太師,如此手段,於國有益,於你自身,卻是大禍啊!”
謝昉臉上有擔憂之『色』。
徐傑笑道:“先生,於我而言,唯有刀兵加身,才是禍事,其餘之事,皆算不得什麼。”
謝昉搖搖頭,嘆氣道:“如此激進之法,當真不知是福是禍。”
“先生不必擔憂,惡疾用猛『藥』,這世間所有人都可以紙醉金『迷』、醉生夢死,唯有我不可如此。先生也知有些惡疾,不如此是不可治的,迫在眉睫。”徐傑說道。
謝昉搖著頭,答道:“反正我老了,活不得多久,死後也無人記得。你卻還年輕,還要活幾十年。”
徐傑笑而不語。耳邊卻能聽到各處的竊竊私語,那些竊竊私語,自然逃不過徐傑的耳朵,在朝堂之內徐傑就聽得一清二楚。
徐傑也不斷抬眼四處去看,看看有些話到底是何人說出來的。
興許徐傑也在“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