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到最後竟然是拔舌替自己擔下來。雖然平時在提到判官的時候拔舌也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可從未像今天這樣。
服小得讓張思凡覺得愧疚和心疼。
這一次的事是自己做的。再怎麼說也不能讓拔舌替自己道歉啊。當看到拔舌那樣後。張思凡立即說道。
“不關拔舌他們的事。判官大人,這一次是我自己善做主張的,真的跟拔舌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你給我閉嘴。”
這個愚蠢的人類。這腦子裡頭到底都塞了些什麼啊,天真到以為僅憑自己那具肉身真能抗得下判官的怒火嗎?
張思凡的話可把拔舌給氣得,直接在那兒衝著他不住的使眼色,可惜收效甚微,這個人類看樣子完全沒有買賬的意思。不但沒有乖乖的閉嘴,甚至還不停的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抗。
這下子拔舌更加鬱悶了,一口氣堵在胸口,要不是現在的氣氛不適合,她絕對會狠狠的踹上幾腳方才能解氣呢。
自己犯下的事還能自己承擔,這一點倒是跟好些人不一樣了,見慣了那些為了逃避不住的推卸責任的人類,張思凡的這個舉動,倒還算讓判官滿意。
只是滿意是一回事,可是這個傢伙犯下這樣大的錯卻是兩一回事。
直接旋了個身坐了下來,手肘擱在桌子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判官說道:“我倒是奇怪了,從剛剛開始到現在張世發你就一直說錯的是自己。那麼現在我就問問,請問你到底錯在什麼地方。”
判官現在的語氣,像極了那在責備孩子的父母一樣,詢問錯在什麼地方。這樣的詢問語調,他還是頭一次碰見過呢。
畢竟在外頭,若是得罪或者做錯事的話,是從來不會有人用這樣的語調詢問你的。當即張思凡就微微有些愣了,不過現在這種氣氛之下,他就算在愣也楞不上許久啊,很快便又回神了,隨後說道。
“我不應該私自帶那位客人出去,可是……”
“可是什麼?”
還沒介紹就被判官給打斷話頭了,以至於那一刻張思凡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了。有點混亂是事實,但是這個時候若是不解釋一下的話,一會兒怕是要牽扯到拔舌他們身上了。
事情是自己犯下的,也理應自己一個人承擔下來,老院長打小就是這樣教他的。
“可是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深吸一口氣後,張思凡最後還是將自己心裡頭的話說了出來。這樣的話剛剛說出口,那邊的幾個招待同時倒吸了一口氣。
這個張思凡的腦子是不是哪兒接錯線了,據讓說沒覺得自己做錯了。這不是在挑戰地府的威嚴嗎?張思凡的這一番說辭當即可把拔舌給氣的啊,要不是判官在場不好發難,她都想直接將張思凡的舌頭給扯出來了。
相較於其他那五個人的倒吸一口涼氣,判官倒是表現得比較淡然,沒有動怒而是問道:“哦,你沒覺得自己錯了,你的倒是說說看,那兒沒錯了。”
既然事情已經做下了,不管自己是都解釋都是不可改變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將自己心裡頭的話說出來呢。
張思凡也是那種不怕死的性子,這當口氣一吸,還真就說了。
“我不覺得自己錯了,因為想去看看自己的女兒,這是人之常情。那位客人他出去不是為了傷害別人,就知道單純的想在嘴鷗看一眼自己女兒的墳墓而已。那樣一個老人,好不容易獨自一個人將自己的女兒拉扯到大。白髮人送黑髮人本來已經夠可憐的了,現在還要在地府受罰。當然,我不否認做了那些事的這位老客人是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可是懲罰與讓他最後看一眼自己的女兒,並沒有衝突啊。”
老客人最後的心願,只不過是能在自己的女兒的墳前,在看上幾眼,在說上幾句話而已。這對於地府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就是因為覺得這不過是一件舉手之勞的事,所以當判官得知之後那樣的生氣,當拔舌他們因為這一件事還要特意過來致歉時。
張思凡才會覺得那樣的無法理解。
於他而言,帶那位老客人去自己的女兒的墳前看看,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橫豎也就耽擱一小會兒的時間,應該算不得什麼。
只是張思凡,還是不夠理解自己所處的這個地方。
陰間,跟陽間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存在。在陽間,遇上什麼事稍稍的耽擱一下,那是在普通不過的常事。遲到上幾分鐘乃至一個小時,也算不得什麼。
因為人類總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