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反而有些噁心。
“怎麼了?你不喜歡嗎?”蘇潔笑問。
萬博宇苦笑著揉揉眉心,說:“我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怎樣,這輩子,我對女人沒興趣。所以……”
哦!所以,他不但沒有任何的快樂,反而覺得有些噁心。
那一晚奇怪的經歷過後,鴻鵠會所的人並沒有對他做出任何解釋。萬博宇有些氣惱,但以他的修養和身份,不會去質問。
大約過了一個月,也就是過完了農曆新年,萬博宇又收到了同樣的邀請函。
“你去了嗎?”蘇潔問道。
“我本來不想去,但是我想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萬博宇低聲說道,“所以,我拒絕出席儀式之後,偷偷去的。”
萬博宇以為,其他嘉賓也會像他一樣,拒絕參加古怪的意識。但是他想錯了。嘉賓不但沒少,反而多了幾個。
當時,萬博宇隱藏的並不好,被鴻鵠會所的人發現了。他們很禮貌地請他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詳談。談話的負責人他認識,但那人話裡話外警告他,不要多事。萬博宇是什麼人?他會甘心被別人威脅?當即反擊了幾句,卻沒想到,那人拿出證據來。
“你能想到嗎?那些混蛋居然錄影了。”
“你跟夢裡那個女人的錄影?”蘇潔反應快,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萬博宇點點頭,說:“錄影是從金色面具男人走進來開始的。金色面具的男人掀開天鵝絨布,從裡面捧起一個東西。他在每個人面前停下來,讓我們摸那個東西。我還看到自己的手在周圍摸索,但是我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當時他明明感覺到有人在耳邊呼吸,還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為什麼錄影裡什麼都沒有?
正在萬博宇冒出冷汗的時候,他看到錄影裡的自己忽然站了起來。
“我看到自己猛地站起身,開始大喊大叫。跪在金色面具男人的面前,朝著他行大禮。是那種五體投地式的大禮。然後,有一個女人走過來把我扶起來。”
“金色面具的男人對那個女人說了什麼,她就帶著我離開了地下房間。另外一份錄影,是我到了客房之後。女人摘掉我的面具,試圖讓我躺下來安靜安靜。但是我……”
說著說著,萬博宇懊惱地咬咬牙,“你不明白!我不可能那麼做!如果對方是個男的,帥氣的,或許我還有可能動動心思。但那是個女人,我怎麼可能?”
“那女人反抗了嗎?”蘇潔比較重視這一點。
萬博宇不屑地冷笑一聲,“當然反抗了,而且表演的非常到位。不然的話,他們用什麼來威脅我?”
這種手段,在蘇潔眼裡真算不得什麼。而萬博宇明白是被鴻鵠的人坑了,也沒處說理去。誰讓他真的動過那女人呢。
萬博宇苦笑道:“其實,就算他們錄了影,對我來說也構不成很大的威脅。大不了花錢擺平。關鍵是……”
見他吞吞吐吐,蘇潔淡定地問:“身體出問題了吧?”
萬博宇瞪圓了眼睛,無法相信蘇潔是怎麼猜到的。蘇潔哼笑一聲,“可以威脅到的不是家族名譽就是身體健康。名譽問題,他們那點手段真不算什麼。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可以讓你諱莫如深的只有健康問題。”
從被威脅後,萬博宇經常感覺到渾身無力、易疲勞、精神不濟。他數次去找醫生,結果都沒什麼問題。開些藥,也不見效果。但是,只要去過一次鴻鵠會所,這種情況就會好很多很多。漸漸的,萬博宇也品出滋味兒了,鴻鵠會所遠比他想的要可怕,在沒有查明身體異樣的原因前,他必須保持沉默,並按期去鴻鵠會所。
“我定期驗血的。”萬博宇說,“我懷疑他們的酒水裡含有毒pin成分,但事實上並沒有。”
聽到這裡,蘇潔也清楚個大概了,便問道:“是不是每次去,你都能聞到類似檀香的氣味?”
“對,他們那裡一直都在燃香,從沒斷過。”
蘇潔告訴萬博宇,你是徹底被耍了。所謂的什麼前世來生都特麼的死是扯犢子!你們很有可能是被催眠了。進門之前不是喝了一杯水嗎?那水裡必然有問題,甚至包括你們聽到的音樂,也有貓膩。而那種香,問題最大。你做的那些夢,並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可能因為體質關係,你最早有了反應,所以才會無意識地行動起來。他們將目標鎖在你身上,正是因為這個。
但是,鴻鵠那班孫子忽略了一個最為重要的問題!
“什麼?”萬博宇緊張地問。
蘇潔似笑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