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去演,也別管口音,平時怎麼說話怎麼做,現在也怎麼說怎麼做,做你自己,不是演。”
“說的容易,你做一個。”胖子說道。
張怕想了想,對著攝象機自拍幾秒,拿到眼前看:“我去,這麼醜?”
胖子笑道:“廢話。”
陸一一說:“就是啊,我們平時自拍比這個好看多了,是不是機器不行,把人都照醜了?”
胖子說:“胡扯,就這小玩意,好幾萬!”
張怕跟胖子說:“你再試試,劇本是按照你為原型寫的,你是主角,誰也換不了。”
“我放棄。”胖子說:“折騰兩天就折騰出這麼點玩意,根本沒戲。”停了下又說:“幸虧沒投錢,否則賠死。”
張怕問:“大壯怎麼說?”
“他根本沒來。”胖子說:“他不想給咱們壓力,基本不出現。”
張怕搖搖頭:“我再想想。”跟著問話:“你住下來了?”
“廢話,不拍點兒東西出來,怎麼跟大壯交代?”胖子說:“我不像你這麼沒責任心。”
張怕笑了下:“好吧,我沒責任心。”
胖子說:“你看著辦,我們餓了,走,吃飯去。”招呼那幾個人。
張怕說:“我反正得輸液,你們去吧。”拿劇本看,對照著看攝象機裡的鏡頭。
“你吃什麼?給你帶回來。”胖子問。
“隨便。”張怕隨口回道。
這個中午,張怕在琢磨網劇。下午兩點,胖子一些人才回來,不論男女,都喝得紅撲撲小臉。娘炮夠猛,基本是摟著陸一一回來;陸一一也沒意見。
張怕問:“在一起了?”
“別瞎說。”娘炮說上一句,手卻沒放開。
胖子放下幾個飯盒,問張怕:“怎麼樣了?”
張怕說:“你們去睡吧,我再想想。”
這麼長時間,吊針也打完了,病是基本好了。可攤上兩個大問題,一個是如何讓那幫傢伙學習,一個是怎麼拍出好鏡頭。
想得頭都大了,胖子說:“先吃飯。”
張怕開啟飯盒,一盒飯、三盒冷盤,氣道:“報復我是吧?”
“真不是報復,我們吃好了,廚師下班了。”胖子笑著做解釋。
正好,劉小美打來電話:“在哪?”
張怕走去一旁接電話:“在新家,我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