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交鋒的,他們齊國的人難道都在睜著眼說瞎話嗎?”
“因為衛術銘早與齊國勾結,齊國與衛術銘達成共識,自然會幫著他瞞騙天下人。”
皇帝重重地喘息,眼中多有迷惑和不解,對於劉衍的說法,他多多少少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緊張起來。這麼一個大變活人的戲法,竟然隱藏了十多年之久,如果這支軍隊還在,那他打算什麼時候出動?
“此人極其陰毒,不僅如此,還模仿勤王筆跡,為勤王扣下了一個天大的罪名,這是兒臣在他府中找到的,是他多年前模仿勤王筆跡,遺漏的信紙。”劉衍說著,將袖口的中幾張泛黃的紙遞了過去。
皇帝如炬的目光始終盯著劉衍,見他不閃不避,才將那些紙接了過去,看得出來,這些紙有些年月了,紙上面的字跡也看不清楚,皇帝皺了皺眉,將紙放至在一旁的桌案上,半字未言便偏頭看向劉衍。
劉衍接著說道:“五皇弟劉默慘死行宮,頭顱不知去向何處,隨即皇后身邊的七個貼身宮女也死於同樣手法,皇后自然是第一個被懷疑的物件。可是衛術銘曾派人返回金城檢視西山,兒臣的人悄悄尾隨,終於發現衛術銘派人檢視的竟是一排頭顱,不多不少,正好八個。”
皇帝的表情出乎劉衍的意料,他幾乎是不鹹不淡地對一旁的人說道:“召衛術銘進宮。”
劉衍錯愕地看了他一眼,一時語塞,不知說些什麼好,無論是誰,聽了這樣的真相,都該有些反應,更何況身為當事人的皇帝?可他的臉上始終波瀾不驚,讓人猜想不到他真實的想法。
皇帝見他遲遲不說話,默了一默終於開口道:“子順,你知道你說的這些,其實並沒有多大意義嗎?”
“父皇……”
“朕問你,這上面寫了什麼,你可說的出來?”皇帝拿起一旁的紙問他,見他搖了搖頭又道,“朕再問你,你說衛術銘在西山掩埋了八顆頭顱,那八顆頭顱是否已經面目全非,無法識別?”
劉衍眉心一皺,頓了許久,才點了點頭,皇帝又問道:“那幾萬人計程車兵如今身在何處,你又可知?這些東西,僅憑一點臆想是沒有辦法成立的。”
“既然父皇不信我,為何又要召衛術銘進宮?”劉衍咬了咬牙,問道。
皇帝有些乏力地往後靠去,目光蒼白又無力,說出一句,在劉衍聽來十分震驚的話,“朕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你錯了還是朕錯了。”
劉衍跪著的身子幾乎立不住,勉力穩住後,才細細體味父皇說的這番話,向來崇尚證據、眼見為實的父皇,竟然也會有如此任性的時候。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鬧牢獄
衛術銘在接到皇上召見的口諭時,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不安的情緒,囑咐了管家幾句,便急急跟著陳公公往宮中趕去。
馬車至玄武門前時,衛術銘掀起車簾一角,見到一旁停著東宮的馬車,心裡不安的情緒又增添了一分。
才跨進大殿一步,衛術銘便已察覺到空氣中凝固的一絲詭異的氣氛,待進了內殿之後,才發現,太子殿下果然也在這裡。
只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劉衍與皇帝之間的氣氛十分奇怪,跪在地上的劉衍周身散發出一股寧折不彎的氣魄,而皇帝的臉上則是難以言喻的神色。
“老臣參加陛下,參見太子殿下。”
衛術銘行禮後,並未聽到皇帝有半句免禮的話,因此彎著的腰也一直沒有直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動了動身子,說道:“衛大將軍?”
這四個字聽的衛術銘心中一驚,餘光看向劉衍,見他臉上略帶吃驚,當下也不知發生了什麼,惶恐道:“陛下叫老臣什麼?是老臣聽錯了吧。”
“衛大將軍不必如此激動,朕今日召你前來,不過是想問你一些事罷了。”皇帝仔細地將他打量著,從上到下,從左至右,是一個細節都不肯放過。
衛術銘被他這樣盯著,心裡有些發毛,但面色卻不改絲毫,淡定道:“陛下問吧,臣……知無不言。”
“好一個知無不言。”皇帝忽然冷笑了一聲,衛術銘被他的冷笑吸引,抬頭卻望見了桌案上的幾張舊紙。目光不由得一震,而皇帝已經問道。“朕想聽你再說一遍當年的巖鵲關大戰。”
衛術銘已經漸漸意識到今日太子殿下所為何事觸犯了逆鱗,除了無頭案。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事,見皇帝問道,也知道回想了一下答道:“臣當年率萬眾士兵前往巖鵲關大戰齊軍,打得他們落荒而逃,誰料被那齊軍殺了個回馬槍,眾將士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