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部長,把人都給我放了。”
揮揮手,田部長示意保安將人放開時。張子文又對那些稅官說道:“各位稅官,相信你們都看到了,今天這事可不是一個普通查稅事件。”
“在包副局長對你們提出正式的工作要求前。你們誰都不許隨便開口,否則包副局長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我不管你們如何理解今天這件事,有本事你們就試著抗拒一下,看看你們比包副局長的下場好多少,不送了。”
說完張子文就轉身向風起貿易大樓裡走去,不但田部長立即在手中拎起了包副局長,圍觀的風起貿易員工也一起鼓起掌來。
即便沒人知道張子文與包副局長到底在說些什麼,即便張子文也不大明白究竟是誰想對付自己,今天這一戰,無疑只能用完勝來形容。
看著風起貿易保安隨在張子文後面一起進入大樓。留下的稅官們面面相覷互望一下,由一個人先撿起自己物品開始,沒人敢再多說什麼。畢竟張子文曾說過要向國,安局報警,包副局長的表現也說明了事情的確另有原因。身為普通公務員。他們並不想將自己也陷入那種未知危險中。
“幹得不錯,張子文,居然知道用國,安局來嚇人了。”
當張子文剛剛走入風起貿易大廈的底樓大堂時,一旁的保安室裡就走出了順天府眾人。
隨著張麗誇耀一句,張子文就一臉訕笑道:“哪有了。如果這傢伙不投降,我原本可是真準備讓國,安局、警局一起來三堂會審的,有國,安局和警局同時下手,我也不怕這傢伙不說實情。下面的事情還是張部長你來處理吧!我懶得理會這傢伙。”
“那到是,看來還是踩人比較方便,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到要看看,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對付順天府。居然拿著照片來找人,他們真是閒得發慌了。”
張子文和張麗的對話雖然讓包副局長很尷尬,但他也知道,不為了自己,為了自己家人他都沒有太多選擇。
順天府敢與那些人對抗就肯定是有些特別依持,這是自己絕對無法比擬的優勢,也是自己不該妄加去探求的事。誰也沒追問張子文為什麼這時候回到順天府,比起張子文的突然歸來,順天府眾人還是更關心誰在利用稅務局來對付順天府的事。
看到順天府裡的東西沒有絲毫零亂跡象,張子文知道稅務局的突查並沒真正打亂順天府步調。依靠各種手段,順天府事實上並不懼怕任何來自官方的試探。
“黃初吻,原來你們打算如何處置稅務局的人。”重新坐回自己位置,張子文就向黃初吻追問道。
咧嘴一笑,黃初吻說道:“不知道,大概就是等他們自己撤走,然後再慢慢佈置防禦方法吧!李嬌柔和苑夢鴛都為此離開了。沒想到你竟能直接將他們踩走,張子文你還真是個渾蛋,什麼時候學會這招的。”
“哦!只要你被張部長多踩幾次,慢慢就能明白了。”
知道苑夢鴛不在順天府的真正原因,張子文自然不再擔心。
可張子文的形容方式卻立即引來了順天府眾人一陣嬉笑,畢竟以張麗的性格,踩人不奇怪,不踩人才奇怪了。
“渾蛋,居然又是那群高幹子弟在鬧事,張小妹,你什麼地方惹到華興社的章權了。”
在包副局長已經確定投降後,沒花多大時間,張麗就弄清了真相,氣唬唬地奔回了順天府。這種事情本身就沒有多大難度,難就難在要如何給包副局長安排後路一事上,沒辦法替包副局長安排後路,這也是張子文不得不將包副局長交給張麗的原因。
只是,聽完張麗抱怨,張子文立即凝起眉頭道:“華興社的章權?原來是那傢伙在向我們下手。”
說著張子文沒再隱瞞,先將蕭筱薔已經去過一趟中東的事情說出來。然後才說出了自己與章權在玢玢娛樂的衝突經過。
說完張子文聳聳肩道:“雖然我在玢玢娛樂的確刺激了一下章權,但我可不認為那是他找上順天府的主要原因。畢竟在那之前,我的兩場賭局訊息就已經洩露了出去。從蕭筱薔的‘後會有期’及章權的‘小賭術’評語上,顯然他們有向我們挑釁的實質意義。”
“哼,小賭術?他們還真敢說,看來終於有新鮮事情可做了。華興社的高幹子弟?不知道這次又會倒下多少人。”
弄清原因,張麗顯然沒有怪罪張子文的意思。雙眼猛地閃亮起來。
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黃初吻追問道:“張部長,華興社是什麼東西!那個章權又是幹什麼的。”
“華興社是國內一些高幹子弟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