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當然是從包副局長開始,田部長很快就從包副局長的隨身公文包中翻出一張照片遞給張子文道:“張助理,這裡有你的照片。”
“哦!幫我收好,相信上面肯定還有其他人指紋。你再幫我將他手機裡的電話號碼全都記錄下來,等我們一個個比對那些人指紋後。相信很快就能找出陷害我們順天府的幕後真兇。還有,看看其他人有沒有藏我的照片,誰藏有我的照片,立即將他們的手機記錄全部記下來。”
“喔!”
在保安們的齊聲應喝下,即便他們不可能光天化日下佔那些女稅官便宜,但對於那些男女稅官的隨身物品,卻沒有一點放過的意思。
身為稅官。從沒人遭過這種侮辱,即便被張子文搜出照片,上面可能真有指紋。真能被張子文查出真相,包副局長還是感到很憤怒。
“住手,我叫你們住手。依法查稅是我們的義務,你們沒有資格拘禁我們,更沒有資格搜我們的身,我要控告你們,控告你們。”
聽著包副局長被壓在地上狂喊,張子文低下身道:“哦?你真以為自己是依法查稅?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掃毒組還是掃黃組,居然拿著我的照片來查稅?你到底是查人還是查稅?別忘了你只是個稅務幹部,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力只憑道聽途說就來打擾我們的合法經營。”
“別以為只有你會控告你們,我也會報警。田部長。知不知道國家安全域性的報警電話?”
突然聽到張子文要求,怔了怔,田部長滿臉驚訝道:“國家安全域性?張助理你要找國家安全域性報警?”
“那當然,他一個稅官,憑什麼滿大街拿著我照片找人。”
張子文興致勃勃道:“以他的職務和現在的行動。不可能參與了什麼經濟犯罪,所以我現在懷疑他們出賣了國家情報,正在為國外犯罪分子服務。我到要看看他怎麼向國,安局交代?有本事他就什麼都不說,即便他將身後那些人招出來,同樣會讓國。安局很感興趣、很感興趣。”
張子文每說一個很感興趣,包副局長的臉色就變得蒼白一下。
包副局長不但不知道張子文與國,安局關係如何,也不知道拿照片給自己的人與國,安局關係如何。而且國,安局是個反間諜機構,考慮到那些人經常參與一些海外營生,自己拿著照片來查稅的行動又的確不合理,一旦他們在國,安局的勢力不夠,很難說會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畢竟國,安局負責的物件是整個國家,不是某個人、某個勢力,一旦行錯做錯被抓住把柄,不是麻煩,而是很麻煩。
咬咬牙,包副局長大聲說道:“你別拿國,安局來嚇人,即便我們今天離開了,你們順天府也別想跑得了。”
“跑?誰跟你說我們順天府要跑了,或者說,誰跟你說我們準你離開了?天真你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我可不是你們那種只知道玩弄爭權奪勢遊戲的公務員,沒有足夠經濟利益做補償,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別痴心妄想了。”
沒想到包副局長竟還妄想著這樣就能離開,張子文抬起右腳,直接蹬在了包副局長一張胖臉上。
蹬著包副局長一張胖臉直往後仰,一邊踩,張子文一邊惡狠狠說道:“現在你明白沒有,不管任何人招惹我們順天府都是死路一條,有本事你就在被我踩過臉後繼續回去當你的副局長?你真有這麼厚臉皮,我就算你狠。現在除了我們外,你以為誰還能接濟你,接濟你家人?”
“你真以為那些人會幫你接濟家人?別開玩笑了,只要你家人身邊有個風吹草動,誰敢接近你家人,我們就會盯他到死。”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打手?打手你都不夠格!”
“如果你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至少我們還會直接去找他單挑,我們贏了,你就沒事,我們輸了,他們也沒必要再找你麻煩。不然你一直將秘密憋在心裡,別說你自己活不下去,我保證你家人在24小時監視下也不得安寧。沒人接濟他們,他們就得給我孤苦到死。”
“你相信他們還是相信我?他們會這樣當眾踩你的臉?踩你永不得翻身嗎?想想我們的手段不同,你認為自己該怎麼說話。”
一邊用力在包副局長臉上狠勁蹂踩,張子文一邊極盡威脅對方的忍耐極限。
隨著張子文將右腳抽回來。包副局長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身體僵硬著哆嗦了一會,包副局長扭臉到一旁道:“好,我說,但你先把其他人都給放了,他們與這事無關,只是稅務局普通幹部,不知道內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