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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耳熱的話兒。

而安然發現自己跟所有女人一樣;對於男人這樣俗爛的招式,依然沒有招架之力;進而開始考慮以後。

如果她跟安子和發展下去;勢必會談婚論嫁;自己絕不能允許,自己不明不白的跟著一個男人;這是她的底線;若談婚論嫁,之前跟大老爺的事兒就不得不考慮清楚。

自己是不在乎;因為潛意識裡跟大老爺有那事兒的,根本不是自己;可安子和作為古代的男人;還跟安家沾著親;會不在乎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有過那事嗎。

古代女人人視貞潔可是比命還重要;女人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男人;安子和會是例外嗎。

還有,如果自己嫁了他;勢必不能留在安府;不止自己不能留;安子和也不行;雖說安子和跟大老爺沾親;如果可以,安然這輩子也不想跟大老爺有什麼瓜葛。

兩人出府之後以什麼謀生?開個館子的話;開什麼樣兒的館子?在哪兒開?都是問題。

一旦選擇跟安子和發展就必須去面對的問題;這令安然異常糾結,卻沒想到,自己還在糾結的時候;安子和卻要成親了。

新娘子是蘇通判的侄女蘇芸娘;這個訊息是從二哥周和哪兒聽說的;聽到的一瞬,之於安然不亞於晴天霹靂。

就在昨天,安子和還拉著她的手說等離開冀州府;去江南;說江南風景好;氣候也好;又是南菜的源頭;去哪兒或許能尋個安然七夕說過的小院。

這些話還近在耳邊;讓她頗為動心;轉過天就聽到他要娶妻的訊息;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或者說他心裡計量的什麼;莫非是想娶妻之後再納自己為妾。

他真把自己當成這裡三從四德的女人了不成;還是說,在他眼裡;自己從來都只是個爬床丫頭;無論如何,這口氣安然絕不會嚥下;不管如何難堪;她都要當面質問安子和。

問了二哥周和;知道因老孫頭走了;安子和這幾日都在城東的安記酒樓坐鎮;安然想都沒想就衝去了城東。從大門進去;迎頭正撞上安志。

安志本來還挺悠閒的姿態;看見安然的一瞬,手裡的菜牌差點兒丟出去;心說,哎呦喂這位姑奶奶怎麼來了;今兒可是會親家;大老爺跟三老爺蘇通判蘇夫人;還有蘇通判的哥哥兩口子;雖說過幾天才訂親;也得先吃頓飯;照一面;也給大管事做個臉;這當口;這位姑奶奶怎麼來了;她要是上去可就熱鬧了。

忙迎上來:“姑娘今兒怎麼來了,若是來尋大管事;可是不巧;大管事有個要緊的應酬,這會兒不再這兒呢……”

也是該著出事;安志這話還沒落下;樓上雅間的門忽然開了;大老爺從裡頭走了出來;目光掃過安然愣了愣,正要說話;從後頭又出來一個人;眉眼間跟安子和頗有些相似;拍了拍大老爺:“子和,你怎麼出來了?”

安志頓時腦袋嗡一下,心說,壞嘍。

安然愕然半晌兒;彷彿明白了什麼;卻仍遲疑的喊了一聲:“安子和;大管事。”

見那自己一直以為是大老爺的人看向自己;安然真想大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才是安子和;而那個自己一直以為的安子和;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而且,他也出來了,看見安然,顯然一愣,安然看著他笑了笑,轉身就跑出了安記,根本無視後頭叫她站住的聲音……

☆、第37章 夫妻肺片

安然一股氣跑了出來;根本不辨東西南北;更不知道要去哪兒;就一個念頭看見那個男人;不能留在哪兒,不想看見那個男人。

直到天色漸黑了下來;身邊來往的人越來越少;感覺落在身上的水;才發現下雨了;雨不大卻極為密實;不一會兒就打溼了身上的衣裳;夜風一過;寒氣透骨。

安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站住腳;左右看了看;忽然苦笑了一聲;天下雖大;自己卻不知該去何處;她現在不是現代獨立自主的安記私房菜傳人;雖然也是安然;卻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地位卑微還不如街上的販夫走卒;至少他們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自己身上打著安府的印記;只要不讓自己贖身;一輩子都是安府的下人。

而安子和;不;他不是安子和;他是安嘉慕;安府的大老爺;如今想想,自己竟如此愚蠢;把他當成了安子和;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丁守財那天應的好好讓自己贖身;轉眼就起了變故;自己還以為是安子和故意為難自己;殊不知就是大老爺。

他是安府的主子;冀州府的土皇帝;就連冀州知府對他也禮遇非常;他手眼通天;可以護住師傅;還跟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