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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華酒下去;老先生有些微醺;指著酒盞道:“這富春居的金華酒雖不差;到底也才十年陳;若論極品還得說是你們冀州府。”

安然愣了楞:“先生真醉了;冀州府哪來的金華酒?”

老先生擺了擺手:“不然,不然;冀州府雖不出金華酒;卻並非沒有;十年前,老夫親眼見安嘉慕那小子運了半船金華酒回冀州;都是十年之上的陳釀;如今這一晃又是十年;那些酒至少都有二十年了。”

安然頗有些不自在;不知好端端怎提起了安嘉慕;卻更震驚於那男人的人脈;竟跟這位德高望重的梅先生也有交情嗎。

想著,不禁試著問了一句:“先生跟安府有來往?”

梅先生瞧了她一眼:“來往倒沒有;幫過他一個忙,安嘉言當年進京趕考;出了檔子事兒;當時的考官膽大妄為;串通謄抄考卷之人;把安嘉言的文章換給了別人;以至於安嘉言名落孫山;本來事兒也不會翻出來;不想安嘉慕這小子卻當街攔了老夫的轎子;口口聲聲說他兄弟才是頭名,我見他談吐不凡;人又生的清俊;不像個胡鬧之人;便帶他回府;細問之下;才知端倪;卻此事牽連甚廣;老夫本無意插手;可那小子卻說;科考乃國家基石;選的是治國安邦的人才,不是混吃等死的庸才;若此事不嚴辦杜絕;只怕以後朝堂盡是庸才;大燕的太平盛世豈不成了笑談。”

說著搖搖頭:“這小子頗有見地啊,老夫便跟皇上稟明此事;皇上大怒;下聖旨拿住主考的官員下了天牢;御駕親審;揭破考場舞弊大案;重開恩科;金殿上點的頭名狀元就是如今的吏部侍郎安嘉言;安嘉慕那小子的兄弟。”

安然愣了許久;原來安嘉慕跟梅先生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