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給爺爺再做苜蓿餅;安然都稱苜蓿盤;被爺爺收錄到安記的新食單中;用以告訴安家後代子孫知足常樂。
倒是不想這男人竟隨口便能說出來;可見不是隻識字這麼簡單;那麼,這男人是誰?這時候跑到大廚房來做什麼?安然打量猜疑的目光相當明顯;男人卻彷彿絲毫也不在意;邁步走過來;站在窗外;沒看安然,卻盯著盤子裡的苜蓿餅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捏了一角吃起來;一角苜蓿餅吃完;又拿了一角。
當他的手第三次伸向盤子;安然蹭一下把盤子拿到了一邊兒:“我說你也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我費了半天勁才做好的;也只吃了一角;你倒好,打算包圓啊;還有;你是誰啊?這時候跑大廚房來做什麼?便你是府裡的管事;大廚房也不能隨便進來的;這是府裡的規矩。”
安然見他衣著打扮平常,就猜他是哪兒的管事;不過,若是管事半夜跑這兒做什麼?聽乾孃說過,安府裡大大小小的管事有十幾位呢;有能撈上油水的;也有乾巴巴什麼都撈不著的;這位難道是跑來偷嘴的?
想到此,聲音不免大了起來:“想來你也知道大廚房的規矩;不許外人進來……”安然話沒說完就見男人噓一聲;神秘秘的道:“小聲點兒;我不過是餓了來找點兒吃的;這大廚房的規矩再大;這裡只有你我;這會兒又是半夜三更;只你不大聲喊叫;誰知道我在這兒;更何況……”說到此卻並未往下說;目光落在裝苜蓿餅的盤子上;那意思是;你不也偷吃了?
安然不禁翻了白眼;自己是大廚房的幫廚;一天都沒吃飯;鼓搗個苜蓿餅能算偷吃嗎;沒好氣的道:“廚子不叫偷吃懂不懂?這叫嘗。”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遭:“你是大廚房的廚子?”
安然咳嗽了一聲:“那個;目前還不是;不過,很快就是了。”
安然覺得,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