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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候;還有今天生火烤魚的他;讓安然覺得這不是一個遊手好閒的男人;他懂的生活;會做料理;雖有些輕浮;卻不能泯滅這是個極有情趣的男人;尤其善於討好女人。

想到此,安然一驚;從他討好自己的招數來看;這男人絕對是個中高手;而討好女人這種技能絕不是天生能會的;只有一個途徑可以修煉;那就是女人;討好的女人多了;自然就成了這方面的高手;所以說,外傳此人如何如何潔身自好;簡直是胡說八道;就憑安子和的言行舉止;女人絕不止一個兩個。

安然忽然明白了;古人眼裡,只要沒成親娶了媳婦兒;有多少女人都可以不作數;想到這男人討好自己的招數,不知跟別的女人用過多少回;安然就覺噁心至極;不管他裝的多像;這都是個齷齪的男人。

想到此;哪還有野餐的心情;葦葉都不劈了;背起竹簍就往莊子後門走;打算進去找周泰。

安子和這會兒心情還算不錯;這丫頭不怎麼搭理自己;到底沒有要走的意思;自己還琢磨一會兒吃了烤魚做點兒什麼;時間還早;難得逮著這丫頭,這麼回去多可惜;或許可以去山那邊兒看看風景;女人不都喜歡嗎。

誰知這丫頭如此喜怒無常;也不知因為什麼;小臉一板抬腳就要走;再好的脾氣遇上這丫頭也得破功;更何況,他壓根也不是什麼好脾性;臉色一沉;兩步邁過去攔住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著自己的脾氣;語氣盡量和緩:“我說你這小性子是不是使的太過了;剛還好好的;怎麼又惱了。”

安然見他眉頭皺著,眼裡透出幾分不耐來;不禁暗暗冷笑;:“大管事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使我的性子;跟你有什麼干係;大管事請自便;我得回去了。”說著,饒過安子和就走。

安子和的脾性再也壓不住;眸光陰了陰;一把抓住她;拽了回來鉗制在懷裡;安然想掙扎,卻發現這男人的手臂跟鐵鉗一般;力氣異常大;自己在現代練的那些,在絕對懸殊的力量前;竟絲毫也使不出來。感覺男人的怒意;不覺有些驚怕:“你,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安子和冷笑了一聲;低頭看向她:“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咱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你跟爺裝什麼;什麼廚子;你當廚子才幾天;之前你是哪兒的;幹過些什麼?你要是真不記得了;用不用爺給你提個醒。”

安然臉色煞白;忽然明白過來;安子和是有意的;他早知道自己是誰;想也是;安然爬上大老爺的床;府裡誰不知道;安子和雖是酒樓的管事;卻也是安府的半個主子;怎會不知道這些;自己雖進了廚房也拜了師傅;卻抹不掉前面的黑歷史;反而,因自己出了風頭;會被更多的人提起;便當著自己的面不提;背地裡肯定也議論紛紛。

即便安子和第一次在大廚房碰見自己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是誰;後來也必會知道;而他卻始終不提;自己是忘了;他是裝糊塗;而那些曖昧的舉止;大概是覺得,對一個爬床丫頭沒必要尊重;調戲調戲滿足一下他的惡趣味;只當消遣了。

猛然想起,那天蘇夫人過壽的時候;他假意替自己解圍;如果不是今天忍耐到了極限;估計還會跟自己曖昧下去。

記得林杏兒說過;男人追女人不管招數多新奇,看似多有誠意;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上,床;安子和大概覺得,自己這種女人是可以隨便睡的;調戲一下;都是自己的莫大的榮幸,該上趕著讓他調戲才對;這男人簡直比大老爺還齷齪。

安然氣的渾身發抖;恨不能一刀捅死他;念頭至此,忽想到了自己腰上的匕首;想也沒想抽出來;一刀就往後攮了過去。

安子和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敢跟自己動刀子;饒是他練過拳腳,身手靈敏;迅速躲開;也差點兒掛了彩;臉色鐵青;身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匕首奪了過去;直接丟進水坑裡。

安然的匕首雖被奪;到底身體自由了;見他又過來抓自己;側身閃過;反手一屈一伸;一拳打了過去;安子和哪想這丫頭還會拳腳;沒防備;被她一拳打中,踉蹌數步已到了坑邊兒上。

既然撕破臉動了手;還客氣個屁;安然想都沒想;接著上步飛腳;把安子和踹到了水坑裡;只聽撲通一聲;安然的力氣不大;這一腳也沒踹多遠;正好落到了靠近岸邊的淺水了;安子和掙扎幾下站了起來;渾身又是泥又是水;頭上還盯著一根兒蘆葦,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不敢再留;剛兩人雖短暫交手;也大約知道這男人是個練家子;自己之所以能把他踹下去;完全是因安子和沒防備;要是真動起手來;恐怕十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