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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快走了幾步,掏出鑰匙進了自家門。

作者有話要說:

☆、毒花

洗漱好躺在床上的時候,張晨沮喪的發現,這次對話差不多終結了她和杜捷那本就微不可尋的情誼,畢竟每個少年都會長大,成長是最避無可避的事。很多事和青春連在一起才稱的上美好,值得被珍視和珍藏。然而時間不會把他們永遠停在兩小無猜的階段,有時候只是為逞一時口舌之快,可能在別人心裡種下永遠不枯萎的毒花,這一輩子,想要再那樣靠近,恐怕是不可能了。

所以註定該失去的總會在你不經意的瞬間溜走,你哭天搶地、你撕心裂肺都再喚不回來。失去杜捷的友誼對張晨來說雖然到不了那個田地,但心裡還是會難過,反覆的想自己是不是做的過分了?這種感覺像有一隻螞蟻在心頭啃噬,不痛卻抓心的彆扭,以至於不久後,杜捷的婚禮她都沒有出席。

而杜捷媽媽在那以後對她家的事也不再熱心,在小區、在菜市場見到他們一家人也當做沒看見一樣。好像又回到了初中那年,撞破他們“早戀”後的日子,不理不睬,甚至於帶著一種傲慢的無禮。倒是杜玉國,見到張晨還像以前一樣,他是個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的中年人,張晨對著杜玉國那張樸實憨厚的臉和話語裡隱約的歉意,也不好多說什麼,只保持著應有的禮貌應對。

武美清跟張晨唸叨了幾次“奇怪”也就沒了下文。這些年裡她一個人在外工作,供養女兒上學,受過的不明緣由的親熱和不明緣由的疏離太多了吧,漸漸的習以為常了,習以為常就能變得刀槍不入。這是由個人經歷磨礪出的淡泊而寬容的為人處世態度,張晨不免暗暗佩服起武美清來。

一個屋子住著,張駿平和張晨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張駿平越端出小心翼翼的姿態,她就越發覺得厭惡,連在武美清面前都藏不住了,那種自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