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啃兩口乾屍。
我點點頭,道:看起來,應該是這樣。
白瑾現在半個身子都探在棺材裡,聞言抬起頭,輕聲的道:你們想錯了。這個洞,是從外往裡打的,你們看這些痕跡,很平整,很明顯是用利器硬切出來一個洞,再說了,小孩子哪裡有那麼大的力氣?
大哥看了看那個洞的痕跡,乾脆一把把棺材給推翻了,看了一會兒,罵道:他孃的,有人在之前,來過這裡!
這個洞,是我們行內的手法,遇到棺材裡有大傢伙,就倒著打洞,摸裡面的東西。
我也吃了一驚,道:會不會是我們老爹那批人?
大哥搖頭道:不會,老爹那性子,不會幹這種事兒,而且就他們那個隊伍的的素質,除非出來一個神仙,粽子已經難不倒他們了。用不著多此一舉。
我想想也是,老爹天不怕地不怕的,肯定是正面開棺,就算有粽子,那可是一批全國頂尖的盜墓好手,任何粽子都是浮雲。就道:那會不會是這些活死人?
大哥瞪了我一眼,罵道:說了是業內人,那些活死人也是倒斗的?!
白瑾這時候插嘴道:你們別爭了,我看你們兄弟倆半斤八兩,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女的,是誰?我看那個納粹的勳章,這個棺材裡躺的外國女人,也最多就是二戰時候的人,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我擺手制止她道:這個誰說我沒想到?我甚至剛才還想到,是什麼人把這個女的裝進這個棺材裡的!又為什麼裝進去?看這個棺材,誰知道在這裡停了幾千年了,那麼,在把這個女人放進棺材裡之前,這個棺材裡面裝的是什麼?不可能是空的吧?還有一點你們肯定沒有注意到。
這個棺材上纏著鐵鏈,是跟棺材一起誕生的東西,明顯是防備裡面的東西出來,這個鐵鏈,是防備棺材裡原來的那個人的,並不是這個女人,那現在,裡面最開始的玩意兒,去了哪?
二哥說的大傢伙,是說這個女人,還是說的以前的棺材裡的主兒?
氣氛再次壓抑凝重起來,因為我們遇到的事,根本就不敢發散開思維去想,事情看似是一條線,實際上,在我們現在缺少一個把所有問題都串在一起的線之前,一切都是相當的雜亂無章的。
就這樣靜了一會兒,大哥一晃腦袋,罵道:你們這些聰明人真累,想那麼多幹什麼?東西已經到手,走去找老二。
我們幾個轉身就要下樓,這個時候,忽然有個東西,躥上了我的後背,然後,一雙手臂緊緊的纏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識的就去掰開手臂,可是這雙手臂的力氣卻極大,我使勁兒掙了兩下,竟然掙不脫,下一刻,我就感覺到,他咬到了我的脖子,一股溫熱的血液,順著後背緩緩的流下,我吃了這麼一痛,雙臂猛然發力,竟然把那兩條手臂生生的拉掉了!
又是一股血液濺了我一臉,腥臭難聞,我手臂往後面一抓,摸到一個嬌小的頭,沒有了手臂之後,我一把就把身後的東西扯了過來。
竟然是那個鬼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上已經長滿了白毛!這下的形象更是猙獰恐怖,加上嬰兒的屍體,本來就透著陣陣的詭異,我一把就甩開了他的身子。
已經下樓到一半的大哥跟白瑾,也衝上樓,大哥一看情況,抽出刀,一刀就劈開了血嬰的腦袋。
頓時,腦漿四濺。
而我,這個時候,卻一陣頭暈目眩,接著,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再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臨暈倒我想起了一個電影裡的場景,被殭屍咬過的人,也會變成他們的同類。
第一百零一章騙局
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似乎還有雨聲,仔細聽又不像是雨聲,倒是像嘩啦啦的流水般的聲音,想抬頭,卻發現脖子生疼生疼的,摸了一把,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嘴巴里又幹又苦。
往四周摸索了一下,還好,我的揹包還在。艱難的翻過身子,全身都他***一陣劇痛,從包裡摸出一瓶水,喝的時候又不小心嗆到自己,等到咳嗽平靜下來,我才一愣,想到很**的問題。
我這是在哪?
摸了半天摸不到手電,只能掏出打火機,點亮一看,我好像是在一個帳篷裡,帳篷裡堆滿了雜七雜八的裝備,前面一個小型的炭火爐,已經熄滅了。我這時候想摸一下炭火爐看一下溫度——這個是檢查他們不在這裡多久的唯一憑證。
可是,我沒有力氣。
最後,我還是勉強踢掉鞋子,隔著襪子用腳貼上炭火爐。還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