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發,我還真不想瞞著他們什麼,就道:你們既然一切都在掌控之,應該知道我這次跟著你們來,請了京城裡一個老頭,這個老頭已經金盆洗手多年,算是倒鬥界的泰山北斗級別了。
這一個人,在二十年前,就知道了我們老爹的他們的行程,他作為一個另外的勢力,獨自追查過整個事情的下落。
等我說完鄭碧山的故事,大哥已經抽了一地的菸頭,緊皺著眉頭道:以前罵人的時候,習慣就你長那熊樣,回孃胎回爐去吧你,想不到還真的有這種事兒?但是你這麼說,按你的推測就是,這是有人用一種方法,讓自己重新的回到孃胎,然後出生,靠這種方法,等於活了第二世,這也算是一種長生的方法對吧?
我點頭道:是的,不管我怎麼想,這種說法都似乎說的過去。
大哥搖頭道:你想的沒錯,但是你不感覺有點太他孃的像是玄幻小說了?從大人變成小孩兒這已經算是返老還童了,還有必要再鑽到女人肚子裡?這他孃的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誰說大哥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一句話驚醒夢人。
是啊!既然可以由大人變成嬰兒,為什麼還要鑽到女人肚子裡去重新生一下?再說,生孩子是擠出來的,怎麼鑽進去?這還真他孃的是個技術活,難道古代還有剖腹產,只是一個生孩子的順序顛倒一下,變成塞孩子?怎麼想,都不合情理。
可是我的推測被大哥推翻,臉上有點掛不住,就道:那你怎麼解釋這個事兒?
大哥又點上一根菸,整個眉頭都要揪成一團,道:我想不出來,這傷腦筋的事,還是得咱們家老二來,我們在這裡瞎想沒用,正好可以用這個訊息當籌碼從他嘴巴里再掏出一點東西來。
我驚呼道:什麼?難道你跟二哥不是資源共享?
大哥白了我一眼,道:你以為呢?就他那種性子,會跟我多說?我也是連蒙帶猜,加上他的口風,推斷出來一些事兒,就這些事兒,就快把我的腦袋燒壞了。
話說到這裡,我們站起身,就要下樓,白瑾忽然攔住我們,道:有一點,我想不明白。
我疑惑的嗯了一聲,就停下腳步,看著白瑾,詢問她的話的意思,不在這種情況下,誰都不能體會集思廣益的重要性。
就好像,大哥剛才就是幾根菸的功夫就幾乎推到我這麼長時間的猜測一樣。
白瑾道:你們說,這個嬰兒是活的是吧?而且看他全身鮮血,還有體溫,我們暫且不說這個嬰兒到底是有人想長生,還是要自己的後代長生。他總歸是一個活著的人,但是你們想到沒有,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是啊,怎麼活下來的?
我再次看了看棺材,而且我也很確定,在我們來之前,這個棺材不僅是關著的,甚至還用鐵鏈子鎖著,這個小孩兒是粽子我可以理解,可是要是個活人,那就有一個很重要,重要到我們無法忽視的問題。
怎麼活下來的?
吃什麼?好,我可以扯淡的想,小孩兒一直餓著肚子,所以才會餓成營養不良瘦不拉幾的樣子,那麼,空氣呢?
棺材裡,怎麼呼吸的?別說是個孩子了,就是個小強困在棺材裡這麼久,也死了吧?
大哥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打著手電,開始圍著棺材轉,如果解釋這個問題,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一是這個棺材不是密封的,可以通風,還有就是,這個小孩兒,可以自由的出入這個棺材。
大哥對我招呼道:來搭把手,看看這個棺材裡,是不是藏了一大袋子巧克力,這熊孩子是吃這個東西活下來的。
我被他一句話逗笑了,白瑾也捂著嘴巴偷笑,我這才發現大哥的才能加上怪話,跟朱開華做搭檔,就算是現場即興演出,上春晚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典型的倆**青年歡樂多,說的雖然不靠譜,也不適合現在這個環境,起碼調節氣氛是不錯的。
被他這一句話說的,氣氛都隨之一輕,我跟大哥一起用力,推開棺材板,輕輕的把棺材板放在地上,我打著手電看向棺材裡,想找找到底有沒有大哥說的那種“巧克力”
可是,我只看到一個洞。這個洞,通了棺材底,甚至把古樓木質的地板同樣的挖穿,也就是說,這個棺材,可是直接的通向二樓,通向那些祭品。
大哥罵道:我說呢,老二明明說這裡面有一隻大傢伙,兇的狠,我還以為我們真的是運氣爆棚了,這個粽子剛好就成灰了,原來是這小孩子在裡面憋的慌,把棺材打了一個洞,棺材都漏氣了,不化灰才怪,我看這小孩兒就把這棺材當成臥室了,餓了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