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諸公里雖然有人嫉賢害能,但朝廷對你,還是大有餘地的。”
勝保眼睛一亮:“梅庵,這話怎麼說?倒要請教。”
蔡壽祺說道:“克帥請想一想,你遭事以來,多禮堂對你,是否格外優容?種種措置,恐怕不是多某一己所能決定的。”
勝保細細地想了一番,點頭道:“你說的不差。難道有人良心未泯?”
蔡壽祺冷笑道:“只怕無關‘良心’事。到底是克帥你的本錢厚,有人手頭緊,不能不對債主好臉色罷了。”
這個比喻很有味道,但勝保還想不明白,說道:“梅庵,不妨直言!”
蔡壽祺以手指蘸茶水,在桌子上寫了個“李”字。
這是指李世忠。
勝保皺著眉,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是他,他沒有這個份量。”
蔡壽祺又寫了一個“苗”字。
勝保苦笑道:“本來是一招好棋,可惜我落子太早。此時他和朝廷已經幾乎翻了臉,我這兒哪裡還說得上話?”
蔡壽祺微微一笑,又寫了一個“關”字。
勝保瞪大了眼睛,突然一拍大腿,說道:“一字驚醒夢中人!梅庵,你這個字,萬金不換!”
蔡壽祺大為得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克帥,‘這個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