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哭,看她倔,微微收攏肩膀,借給她依靠。
有時候,什麼話都不如你陪在她身邊來得強。
就這樣吧。
云溪看著天上最後一抹亮色也漸漸褪去。
只要是個人,都要經歷憂傷和疼痛。哪有人會一輩子順風順水?只希望,小白可以慢慢走出來就好。
天氣雖然已經開春,但到了晚上,涼意還是一點也不少,小白哭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才感覺到自己趴著的肩膀上一片冰涼。
後知後覺地望著老金和云溪苦笑的臉,一剎那,鼻尖通紅,連手指都不知道放哪。
“我們…。去吃飯吧。”歪著頭,她看著霓虹燈下璀璨的夜景,慢慢地垂下眼簾。
晚上九點,司徒白終於說了一句讓兩人放心的話。
兩人相視一笑,摟著她,輕輕地拍著她後背:“想吃什麼,隨你點。”
竟是異口同聲。
一直呆在公園一角的保鏢們眉目一鬆,竟覺得這場景有些難以介入的溫馨。
第二天,老金和云溪起了一早,難得勤快地去食堂打了早餐,回到寢室熱騰騰的招呼小白。
“趕緊麻溜地起床,也不看看都幾點了,太陽都快曬到屁股了。”
司徒白捂著眼睛,好不容易從床頭爬起來,剛想下地,眼睛都一陣刺痛。
往洗漱間一走,得,眼睛腫的像是什麼一樣,連睜都睜不開。
“我沒法見人了。”帶著哭了好幾個小時的沙啞嗓音,聽著都覺得刺耳。
小白一把撲進床鋪裡,死賴著不肯出來。
“別耍脾氣,今天可有你最喜歡的儒雅教授的課,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再不起床,教室的位子都被別人佔了,你到時候被和我哭。”老白瞅著她那雙核桃眼,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人民大眾的眼睛。可,當鴕鳥也該有個限度。哭也哭了,痛也痛了,不站起來,難道一直萎靡下去?
再說了,劈腿的也是厲牧,該沒臉見人的也該是他,憑什麼小白要受這委屈?
“你看,以我這人品,都能早起幫你買早點,小白,你知足吧。”云溪看她一臉恨不得藏在被窩裡死不出來的架勢,忍不住加入勸說行列。
遲早要出門見人的,躲得了今天,躲不過明天,該幹嘛幹嘛,就當一切是個噩夢。
再說,以她昨天給厲牧的那一腳,他要還能來上學,那才奇葩呢。
估計現在早在哪個醫院病房裡躺著才對呢。
“你要是不想吃飯,也別礙著,給我起床疊被子,聽說多運動能促進血液迴圈,對消腫有幫助。”云溪隨口胡扯,老金聽了還當真,一下子把小白揪出來,“聽見沒,趕緊的。”
哪想到,小白死命泛起倔強來,誰也拿她沒辦法,怎麼著都不肯動。
眼見兩個人拉鋸了差不多有一刻鐘了,得,上課快遲到了。
“你們先走,我化個妝,遮著眼圈,一下子就過去。”小白乘著兩人沒發火之前,一下子竄進了衛生間,誓死不開門的樣子。
老金和云溪拿她沒辦法,把早點打包起來,就往教室趕。
直到一節課都結束了,司徒白連個影子都沒有。兩人的心同時一沉,忽視一眼,開始打她的電話。
無人接聽,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云溪和老金死命地往宿舍趕,一開門,兩人都呆了。
書桌上的一切都沒有變,問題是,小白的包不見了,再一看她的抽屜裡,證件之類的東西統統都沒了。
“她去哪了?”老金沒想到,昨晚都已經哭成那樣,彷彿完全放手的人竟然會跟她們玩失蹤。
小白,你至於嗎?
想散心,她們陪著就是了。
一肚子的憋屈,偏還心疼的沒辦法。老金一屁股坐到床邊,狠狠地砸著小白的枕頭,就像是把它當做某人一樣。
一時想不開也是常有的,以小白的性子,那可能說下狠心就能斷的了的。
云溪冷靜了一下,倒是覺得可以理解。現在這事正處於風口浪尖上,小白避開幾天也可以理解。
她這麼想著,也這麼勸著老金。
哪知道,小白這麼一走,就是一個星期。
這下子,連雲溪也坐不住了,找個委婉的方法向老師請假,實際上倒是在打探小白的下落。
再怎麼說,她的出勤率還是一直不錯的,不可能走的這麼沒訊息吧。
果然,老師的回話很明確:“她家裡幫她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