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至極的劍,出鞘就要見血,“你就為了讓我和嶠子墨不安生,所以知道卓風正在調查嶽晨,就故意順藤摸瓜、栽贓嫁禍?”
“怎麼能叫栽贓嫁禍?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張先生輕笑一聲:“再說,嶽晨現在不也安然無事地給放回去結婚了嗎?”
他忽而站起來,微笑地走到她面前:“怎麼樣,該回答的我也回答了,現在考慮考慮我的提議,讓我做成這樁大媒入何?”
“我倒是很好奇,張先生你心心念念,一直要讓我從的是那位貴人?竟然這麼不肯死心?”云溪冷笑,就差嗤笑他白日做夢。
誰知,他忽然抬頭一看,目光落在某一處。來人似乎急急忙忙,平常那般風流姿態都已顧不住,像是從很遠的地方一路趕來。
聽到急促的呼吸聲,云溪似有所覺,張先生輕笑一聲:“喏,正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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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送到嘴邊
餘額不足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情
明明腦子都已經被那熱度燒得面色帶上一片潤澤,蕭然的臉色卻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他冷然地看著面前這張臉,心底沸騰著一種暴虐的衝動,只想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將他臉上所有的笑容撕得粉碎。讓這個世界徹底染上一片血紅,讓這片靜謐的莊園被血腥包圍,甚至,讓那連綿不斷的燈籠下,耀出一片慘淡。
黑衣人門像是嗅到了殺氣,一個個從暗處浮現出來,如在波濤平靜的大海下突然冒出的氣泡,層出不窮,越發讓人覺得多的刺眼。
張先生笑著擺了擺手,忽而低下頭,靜靜地對上蕭然的眼睛:“再過一刻鐘,她腦子都不清楚了,到時候,你覺得你還有力氣去管她願意不願意?難道你還真的修身養性了,對上冷云溪偏就成了個情聖?蕭然,別讓我笑破肚皮。說到底,你也算不上什麼潔身自好。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以後,你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嶠子墨坐擁美人歸了。”
嶠子墨——
這三個字像是一道閃電忽然劈開他的視線,他只覺得面上的熱意一下子散去了不少,心,卻冷得刺骨。
多少次在她門口徘徊,多少次看著照片上的倩影獨自天明。
埃及的白沙漠裡,在那個洞窟裡,他多麼期待從此風沙再也不要離去,就這樣一直靜靜地,呆在那個漆黑的地方,耳邊聽著她的呼吸,靜靜地i閉上眼,哪怕不能相擁,至少,她在那,他還能欺騙自己,如多年前,她依舊睡在他的身側。
只是,她的笑再也不屬於他,她的柔美亦已經有人接住。她的世界裡,從此,嶠子墨入駐進去,而他,她甚至連譏笑都不屑一顧。
張先生微笑地看著蕭然為了“嶠子墨”這三個字心神大動,滿意地拍了拍手。
黑衣人中走出一個人,依舊是那個開車人,“蕭先生,山莊裡的客房已經準備好了,我領您過去。”
說罷,就準備讓人扶上毫無力氣的冷云溪一起離開。
蕭然一把揮開旁人的手,緊抿雙唇,忽然一個使力,將云溪整個人撈入懷裡,慢慢地將她整個人報了起來。
熱意從衣服摩擦間滲透過來,那若有似無的香氣引誘得他這個人面色越加躁動。
領路的黑衣人只是微微一頓,便轉過身去,直接朝著佈置好的房間走去。
黑色的夜,蟲鳴間歇響起,云溪難受地在他懷裡翻了個身,蕭然渾身一顫,幾乎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固住,只覺得,自己最大的意志力都在以摧古拉朽的速度瀕臨崩潰。
這一段路,走了五分鐘,卻似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直到他將冷云溪整個人放到床上的時候,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溼得透底,自己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云溪一跌入床上,整個人就滾到了內側,蹭著床上的被子,似乎在尋找什麼,又像是在渴求什麼,眼底的清明徹底散去。
蕭然沉默地垂下眼,目光卻漸漸不受控制地順著那一段纖細的頸項往上移,直直地停在那漂亮的唇上,只覺得,腹下的騷動越來越不受控制,整個人如同在油鍋裡煎炸一樣,恨不得立即墮入感官世界,至死方休。
黑衣人看到這,目光中猶如鬼火,微微一閃,隨即,整個人消失在這夜色中。
屋內的燈開著,朦朧中散出暈黃的光圈。
蕭然像是整個人入了魔一樣,狠狠地貼在她的臉上,鼻息間都是她的氣息,不夠,不夠,一點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