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掃了一眼,便轉瞬帶過。
正如外界傳說的一樣,他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儒商。
云溪聽他說他來這談生意,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論中東這地塊,他完全是半個東道主。他的能源合作商幾乎半數都盤踞於此。
“上次蕭氏的事情之後,會不會對你的生意影響很大?”當初因為股市大亂,她乘機將蕭氏的吞併計劃打斷,但之後卻一直沒有和他聯絡。從內心來說,她知道,像他這麼驕傲的人,向來不希望自己被別人用別樣擔心和愧疚的目光注視。當然,她當時也實在無暇他顧,以至於這一聲問候一直壓到現在。
鎏金和司徒白有些遲疑地看著嶽晨的表情,深怕他面露不虞,但顯然,她們都低估了他的胸襟,他只是輕輕一笑,若無其事:“如果連這點影響都擺不平,我也可以不用在這行業呆下去了。”
他話音剛落,幾人都覺得心頭一鬆。
“我還差你一聲謝謝。以後,只要你有用得上的地方,我一定幫忙。”云溪在他對面坐下,兩桌乾脆併為一桌,倒是沒點什麼主食,只讓老闆上了一些瓜果,大家聊了會天,見時間不早了,便轉身告辭。
回酒店的路上,嶠子墨先將鎏金和司徒白送回去,和云溪在一家禮品店待了一會,買了各式各樣的伴手禮,這才回去。
“雖然嶽晨今天說影響不大,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付出不小的代價。”
云溪自然不是三歲小孩,嶽晨的話不過是為了安撫她的愧疚,堂哥也沒有多提,估計也是怕給她造成負擔,這個人情債,的確欠的比較大。好在,都是商人,以後合作的機會多的是。他既然不想多提當初的種種,她何必上趕著去糾結過往。輕輕應了嶠子墨一聲,便轉身去洗漱休息了。
大賽初選一週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美院才子不費吹灰之力,靠著強勁的小組平均水平,穩坐優勝組,成功晉級。
主辦方選在週末舉行了一個小小的聚餐,倒是沒有上次專門舉辦舞會那樣興師動眾,只是邀請了大家到一家比較有特色的本土酒店小聚,順便將大賽的比賽規則又進行了進一步的剖析和詳解。
云溪和鎏金、司徒白在這場晚會上終於又見到了grantham。
“你這段時間夠忙啊,成天不見人影。”鎏金早已經習慣了grantham的隨性,對他伯爵的身份適應得非常好,壓根沒有什麼見到皇室該有的敬重,見他一臉輕鬆地從眾多名媛中脫身,忍不住堵住他的路,奸笑著遞過去一杯雞尾酒:“該不是美人在側,樂不思蜀吧。”本地的報紙報道了歐洲皇室大駕光臨,再加上他的容貌,幾乎引起了轟動效應,於是本阜排得上名的年輕貌美小姐們,恨不得天天守在他的大門口。
grantham無奈低嘆,“要不是為了‘古玉軒’,我幹嘛來這受苦?”簡直就是沒有人身自由,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躲在酒店房間裡不出來。在這期間,他還接到他母親嘲笑的電話,說不知道他的口味原來是傾向與埃及這種蜜色膚色,早知道當初就不使勁把他往那些膚白貌美的歐美女子裡面推了。
“淡定,作為內應,你的能效巨大!”司徒白深怕鎏金把他弄得惱羞成怒,立馬給他點個贊,“話說,從明天開始就是個人賽了,還有什麼投機取巧的辦法沒?”不是她對美院才子沒有信心,實在是這幾天拜訪的各路珠寶商背景都十分嚇人,而且他們請來的設計師不管是靈性還是思維邏輯都讓人大吃一驚,她到現在完全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八個字的真諦。
至於,美院才子,最近似乎也有點走火入魔的徵兆,今晚這麼好的機會,竟然寧願呆在房間裡研究設計都不願意過來看看未來幾周的競爭對手。
哎,這臨時抱佛腳,也要看時機的好嘛。
“謝謝你的表揚啊。”grantham一副被她打敗了無奈模樣。他就搞不懂,冷云溪這麼清冷的性格,怎麼身邊的人倒是這麼另類?難道,是缺什麼補什麼?
云溪正覺得grantham這眼神內涵有待商榷的時候,突然司徒白驚叫了一聲。雖然聲音並不大,但四周的人都同時望了過來。
鎏金一臉丟臉地把她扯到一邊:“你能不能別出來丟人現眼,看到什麼事情都一驚一乍的。好歹,你現在也是小有名氣的名模好伐?”
司徒白卻壓根聽不到她的話一樣,使勁地拽著鎏金的手,丟眼神給她。可惜,媚眼丟給瞎子看了,這廝壓根沒弄懂她那怪異的表情是什麼意思,等她一回頭,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蕭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