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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啟動資金,以實際動作打破司徒家故意悔婚的謠言。

當著一眾來賓的面,臉不紅氣不喘的表明自家最嬌寵的司徒小姐臨時患上罕有的症狀,如今需要靜心療養,婚宴延期,日後補辦。

雖然這謊圓的有些不倫不類,但好歹面子裡子都過得去,祁家的人知道見好就收,也沒多問那個新娘為什麼竟然在最後的一刻突然悔婚。婚宴不了了之,一大堆人爭相等著看笑話。誰知,當事人一個比一個還理性。

一邊是江南大族,冷靜地處理大小事端,乾脆大方,讓人悠然佩服。一邊是祁湛,金峰的掌舵手,紋絲不亂,思路清晰,進退得宜。彷彿這一場婚宴不過是憑空設計出來的一樣,倒是讓很多人懷疑,這場婚禮不過是個藉口,壓根沒那麼一回事,只不過是司徒家和祁家合作的一個幌子罷了。

如是這般,在兩家人的聯手下,第二天賓客都漸漸離去,討論聲依舊還有,卻已經沒有昨天發現只有新浪沒有新娘的那種欷殻Ч弁�鈉�鍘�

鎏金找了一圈云溪都沒有發現人影,知道祁湛更是忙得沒有功夫說話,一個人惴惴不安的在房間裡晃來晃去,猶豫到底該不該把自己聽到的一切在臨走之前說出來。

她和章寒不熟,論起來,不管這人心思都有深,沉浮有多重都和她沒什麼關係。

可云溪曾經和章寒站在一條戰線上,那時,蕭然還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不僅是云溪,恐怕對章寒最信任的人應該是祁湛。

如今,這個他們曾經信任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在他們背後捅上一刀,這種情況,每每想到,她都背後一陣冷汗。

有人突然敲門,鎏金一愣,第一反應是抬頭去看鐘。

已經上午十點,很多賓客都已經散了,估計祁湛終於想起她來了。

她趕緊朝門口走去,直接開啟了門。

“祁……。”第二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整個人就完全卡殼了。

她呆呆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章寒,嘴唇抖了抖,卻壓根發不出聲音。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面前的男人斯紳士左派,甚至微微欠了欠身,朝著她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

鎏金呆呆地看著他:“你來幹嘛?”

章寒輕而易舉地將從她身邊穿過,幾步便踏入房間,也不管她僵硬的表情,隨意地倚進客廳的沙發裡:“沒什麼。只是乘你沒走,和你聊聊天,順便,給你上一課。”

鎏金扶在把手上的手一抖,回身看向一臉閒適的章寒:“你都知道了?”她不懂,明明她當時躲開了,章寒是怎麼知道偷聽的人是她?

下一刻,她呼吸一頓。想起一個人。

一個只用一個眼神就將自己定在遠處不敢動彈的人——蕭然。

他回她一笑,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應該說,是你都知道了吧。”

是,她知道。她不僅知道他是蕭然的人,還知道他一直瞞著云溪和祁湛,或許,當初在金峰被蕭氏惡意收購的時候,他也貢獻出一份“綿薄之力”……。

不對。

她忽然詫異地看向章寒:“你壓根不在乎我告訴云溪?”他要是真的想要封她的口,不應該到現在才找上門,昨天最兵荒馬亂的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

“聰明。”展航吹了聲口哨:“你再猜猜,我找你是為了什麼。”

既然壓根不擔心事情暴露,那找她還有什麼用?

鎏金被他弄得雲裡霧裡,只覺得答案明明到了嘴邊,卻又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然要是真想弄垮金峰,不用我插手,他多的是辦法。”等了良久,見眼前的人還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章寒聳了聳肩,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冷云溪那個女人這麼精明。“現在金峰和司徒家聯手,又重新退回了上海,財力、背景都比當初在北京要厚得多。我就是想看看,這出戏,他們準備怎麼唱。”

他呆在祁湛身邊這麼久,只見過他為了一個女人失常。最詭異的是,他認識了蕭然那麼久,卻從來沒發現,他竟然也會像個普通人一般會有軟肋。最搞笑的是,這兩人的軟肋竟然還是同一個女人。

他抽出一根菸,慢慢地點上,微微一笑:“你回去告訴云溪,我很期待,她下一步會怎麼做。”

鎏金驚異的看著他:“你讓我告訴云溪你是蕭然的人?”

“對。”他吐出眼圈,懶懶地對著空氣輕輕閉眼:“她不是還有幾天就要出國了嗎?不稱現在告訴她,估計也來不及了。”

鎏金還沒搞清楚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