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是因生了一副異樣卻美麗的容貌,受到各種揣測的目光而自怨自艾,輕聲問道:“……所以你不願往人多的地方去吧?今日詩會刻意避開,也是因為這個……?”
“恩?”花溪沒反應過來,側頭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尹承宗。
尹承宗微笑著說:“聽修遠說你好讀書,怎麼可能不會做詩?今日詩會上,你因為容貌避開旁人,其實大可不必……西月新皇登基,大華與西月多年戰事也已停歇,現如今邊境穩固。過些時候西月使團會來上京,商討兩國通商事宜,其後兩國聯姻勢在必行……”
眸光一黯,尹承宗頓了一下,又道:“若是此事議定,以後上京的西夷人會越來越多,你也再不必因為自己的容貌而擔憂。”
尹承宗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隨風飄進耳中,說不出的柔緩。
花溪訝異,側頭看向他。尹承宗已經收回了目光,回頭看向前方。
雖然尹承宗誤會了她不願出現在詩會上的原因,但沒想到他會為此安慰自己,花溪靜默了片刻,感謝道:“花溪多謝郡王!”
尹承宗笑了笑,“咱們也算老相識了,你也幫了我兩次。修遠和嘯軒無人時喚我大哥,你若不嫌棄也隨他們叫吧。”
“這……”花溪有些為難,這承郡王還真是自來熟。即使他時性格使然、為人豁達,但礙於慕向卿的提醒和他郡王的身份,花溪並不想與他有太多交集。
花溪裝聾作啞,不吭聲了。
“算了,姑娘家面皮薄,不難為你了!”尹承宗嘻嘻哈哈地一笑帶過,“不過以後你也無須那般客氣就是了。”
“恩!”花溪隨意點點頭。
尹承宗臉色一暗,看了眼前面的歐陽錚,唇角又勾起,喊道:“文宣,忽然想吃聚福樓的香酥雞。晚上你若無事,去喝一杯,如何?”
尹承宗加快了步伐,離開了花溪,追上了前面的歐陽錚。
他這一走,花溪立時鬆了口氣。
三人到了杏花塢。
慕修遠站在小樓外,正焦急地向來路上張望。待他看見了跟在歐陽錚和尹承宗後面的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