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不怕他做鬼也不放過你嗎?”陌白的身體往後縮了縮,心裡湧上一絲害怕。從來她和許鳴飛只有唇槍舌戰,所以她不怕。可是面前的許鳴飛顯然已經動了歪點子,而且剛才她靠近他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某個部分已經在向她發出一些非常邪惡的資訊。
許鳴飛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藉著光,將自己上身的衣服解開,任由光潔的胸膛經受月光的洗禮,然後兩手交臂站在陌白的跟前,一雙陰戾的眸看著陌白可笑的臉說道:“我想他會感謝我送你下去見他的。”
“你既然這麼想我死,為什麼直接殺了我,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你不覺得可恥嗎?”陌白咒罵道,剛才她已經試過了他的力氣,所以與其被辱至死倒不如來得痛快一點。
“我也嫌上你髒了我的身子,可是隻有這樣,才能讓子鬱徹底的忘記你,因為一個連他的兄弟都要勾引的女人,他是不會要的。當然忘了告訴你,子鬱在這方面還有點小潔癖,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是一個男人能守著二十多年的貞操是因為什麼。所以不論結果怎樣,他都不會再要你,當然前提是,你還能活著。而你能不能活著,就看你淫蕩到什麼程度。而且還得告訴你一聲,在這方面我很有經驗,所以你的孩子一定會淪為我子子孫孫的陪葬品。”許鳴飛說完便是一陣怪笑,接著如來惡兒狼一樣撲向陌白。
陌白非常迅速躲開了許鳴飛的第一次攻勢,可是畢竟是一個懷了孕的女人,怎麼能頂著住像許鳴飛這樣一個精壯男子的攻勢,於是很快陌白,只剩下掙扎的力氣,然後絕望的看著窗外的天幕,感覺這就是自己臨終的前奏。
許鳴飛兇猛地撕扯著陌白的衣服,毫無顧忌,毫無悔意,在那極致瘋狂而粗暴的動作下,他彷彿才能找到那屬於自己的生命律動。
然而就在許鳴飛準備扯下陌最後一層防護,將摧毀進行到極致的時候,然後感覺腦袋一疼,繼而直直地撲倒在了陌白的身上。
在許鳴飛倒下來的那一刻陌白感覺自己已經死了一半,可是當發現許鳴飛沒有接下來的動作的時候,她才又活來過來,她原本以為自己就會這樣被他羞辱致死,可是現在才發現,事實好像有了轉機。
陌白推開身上的許鳴飛,然後企圖去拉門,可是突然間一隻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纖細的腕。
這是一隻很細的手,細到只剩下骨頭,那嶙峋的骨節鉻著她的腕有些生疼。
“你是誰?”雖然這隻手沒有肉,但是陌白卻並沒有覺得不安,於是非常禮貌地問道。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了許鳴飛許久,然後才拉著陌白出了門。
雙白集團執行總裁辦公室。寒子鬱兩手肘支在桌子上,手裡拿著一支筆,輕輕地轉著,眼睛卻不由自主地飄向遠方。這已經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幾次發呆了,反正自從那天陌白在他面前說了那麼絕情的話離開後,他就一直惴惴不安,覺得心裡憋得慌。
自那天以後,他就天天在想一個問題,他是不是應該告訴她,如果有一天她遇到了困難,他也可以為她付出性命。可是每每一到檔口就打了退堂谷,因為他覺得愛情不應該是這樣子的,不應該這麼較真,更不應該這麼計較,他可以為她做到,卻沒有必須為她逞能。
這幾天他一直讓自己保持著理性和冷靜不要去打擾她,可是這種理性維持到一定的時間就開始耐不住思念的考驗,於是他再一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寒子鬱於是放下筆,拿起手機,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撥打陌白的號碼,就看見了蘇沐航的來電。
“寒總,陌白出事了?”那邊蘇沐航的聲音很焦急。
“她怎麼了?”寒子鬱的心情立刻緊張起來,握著手機的手開始慢慢地暴出青筋。
“幾天前,她說要出去見一個老同學,可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打她的電話傳送的一直是忙音,所以我猜測她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蘇沐航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正常的語氣解釋。
“她的那個同學叫什麼,你知不知道?”寒子鬱拍著桌子問道。
“我問了她不肯說。”蘇沐航沒有打算隱瞞寒子鬱,在這個節骨眼上,唯一能把陌白找到的人,可能就只有寒子鬱了。
“蘇沐航,如果陌白有什麼不測的話,你就等著給她陪葬吧。”寒子鬱說完便重重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而,就在他急得焦頭爛額,擔心得死去活來,想著找陌白的辦法時,突然辦公室的被開啟。
“總裁,對不起……我不想打擾你的,可……可是,這個女的說要找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