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本來是劉澤的家事,劉澤不說,眾人自然無人可以知曉。“屬下斗膽問一下夫人緣何沒有同意?”
蔡琰道:“文和先生不是外人,妾身也不妨直言。現在徐州流言蜚蜚,主公聲名直墮,倘若貂蟬是良家女子,我又何必枉為小人。但那貂蟬依仗狐媚本事,先侍董卓後嫁呂布,將兩位位極人臣的梟雄玩弄於股掌之間,其心計與手段不可謂之不毒,堪比殷紂之妲己,周幽之褒姒,如此禍水,如同常隨主公左右,蠱惑主公之心,喪墮主公之志,那主公的前途霸業,豈不毀於一旦。妾身身為大婦,執掌後宅,必不能容此等妖媚女子惑亂後宅,有妾身在一日,必不使其入門。”
賈詡道:“夫人所言極是,但因為此事如果一直和主公僵持不下,一則必傷主公與夫的的夫妻情份,二則徐州軍心民心必受震動,如何勸諫主公,還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是。”
蔡琰點頭道:“文和先生足智多謀,可有什麼良策?”
賈詡不禁苦一笑,若論行軍打仗治理國事,這些倒不是難事,可劉澤偏偏是感情上出了問題,賈詡既非婚姻顧問也不是情感專家,如何開解劉澤,讓賈詡是一愁莫展。
“這個……請夫人恕屬下無能,此事屬下與諸公都已議過,甚為棘手,故而求見與夫人,還請夫人思忖個良策才是。”
蔡琰默然不語,賈詡說的沒錯,這事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