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來的也不要——廉者不受嗟來之食,你知道嘛?知道嘛?”
“反正你要正正當當還我這個包子!”
第二天,他沈世豪就離開了桐城,上了安慶,又幾經輾轉到了北京。
所以,今天的這些財富,若從根兒上來說,還真有那小野貓的大半功勞。
“我不怕!”梓康笑得眼睛都沒了,“雲翔哥哥說他能教我。”說著卻拉住了世豪的手,“爹,你會不會呀,要不你先教教梓康?”
站在山頭唱一聲
我打廣謎兒是聽
聽了廣謎猜一猜
猜不出來給牛頂
跳下牛背問一聲
問聲小弟哪裡人
開啟扇子哪個府
收起扇子哪座城
調不成調,曲不成曲,可當年的野性還在,沈世豪把這一唱一和的意思教給了兒子——儘管,這兒子並非他親生,可那又如何,人非親生,卻是他親自養大,他是這桐城人,兒子自然就是桐城人——桐城人,又怎能不會廣謎子呢?
“走,爹也去山上。”
十七、山歌
十七、山歌
“梓康!”雲翔笑著抱起梓康轉了個圈,卻好像是沒見到沈世豪一樣,初秋的太陽暖洋洋的,灑落在一大一小的身上,居然像是給他們鍍上了金光,把人眼睛都晃得花了。
沈世豪站在一旁就這麼看著,此刻的雲翔並沒有穿了平時的長衫,反而是一套短褂,米黃色的棉布,寬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