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舒敏今天早晨才放進去的東西呢?”這話說完,所有圍觀的秀女們都鬨堂大笑,這烏蘇明秀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人家的東西摸得那麼清楚,竟還蠢笨地說了出來,這不是明擺著,她就是在賊喊捉賊嗎?
舒敏沒有理會周圍人的反應,繼續說著,“舒敏覺得奇怪的,還是姐姐知道東西究竟在哪裡的話,因為,舒敏雖從未做過竊賊,但也是知道一件事兒的,那便是,竊賊絕不會將自己隱藏贓物的地方告知失主的,那樣還有什麼可竊的?難不成,明秀姐姐知道的賊,是會告訴被偷的人,那丟了的東西究竟藏在了哪裡的嗎?”這樣一句話,便堵死了烏蘇明秀的嘴,讓她絕對吐不出來類似於,“你告訴我的”之類沒有腦子,拉低智商平均值的話的。
而將這所有的都說完,舒敏開始好整以暇地準備觀看這世上最能消磨時間的“自己打耳光”獨幕劇,畢竟,這樣的時代能看上一場好看的戲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而能現場觀看,就更是稀少了。
果然,等舒敏全都說完,烏蘇明秀的臉色開始變幻莫測了。她怎麼會想到,舒敏只是問了這麼幾個簡單而完全沒有關聯關係的問題,就已經將事情的一切都說的如此透徹了。沒錯,她所說的簪子,的確是趁著舒敏貞蘭帶著丫鬟去前院兒的時候,自己放到舒敏床頭櫃子的抽屜裡的。
舒敏和貞蘭基本不怎麼喜歡出去遊玩,所以,極少數的時候她們兩個會同時不在房間裡,想要讓她找到一個恰當卻又不容易被發現的時間做這件事,實屬不易。也就是近幾天,她聽說有一個奇德里氏的小姑娘長得十分貌美,而這小女孩兒向來是一個不喜歡招惹是非,存在感單薄的人。至於向來仗著自家家世和自身條件有些為所欲為的鈕鈷祿氏就她看來,完全是一個總在嫉妒別人美貌的任人利用的傻帽,所以,在今天早晨得知翠姑姑又去太后宮裡稟報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需要的時機到了。
她找了幾個平日裡就很喜歡說人閒話的秀女,這些秀女都沒什麼家世背景,在她這樣身份的參選秀女面前都要卑躬屈膝,將編造出來的關於鈕鈷祿氏不好的言辭,冠上了奇德里氏的名號,讓那幾個秀女們想辦法說給鈕鈷祿氏聽,而自己則默默地坐在一旁靜觀其變。
她原以為,也只是鈕鈷祿氏單方面欺壓奇德里氏便已經足以挑起事端,讓人名正言順地去將躲在後院兒睡覺的舒敏叫來了,卻不曾想,這兩個小姑娘都沒有讓自己失望,居然差一點兒就打起來。
舒敏看著烏蘇明秀的臉色,和翠姑姑臉上的欣慰之色,淡淡地笑了笑,“明秀姐姐,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烏蘇明秀顯然已經知道事情完全敗露,可,她還是不懼的,畢竟,入宮留宿的參選秀女,只要沒有犯下人命,在皇上親閱之前都不能借故撂了牌子,這也是為什麼歷屆選秀都是血雨腥風的原因,只因為毫無顧忌。“妹妹說哪裡話。雖然舒妹妹說的極有道理,彷彿真的一般,只是,舒妹妹所說的無非是自己的揣測罷了,又沒什麼證據,這般說姐姐我,還不是有些誣賴好人的嫌疑了?”
舒敏突然對面前人的無賴行為感到無奈,沒錯,她說的還真對,的確就是沒有任何證據,沒有人看到了當時的一切。現如今,自己在的地方是儲秀宮,不是順天府,即便自己說的再有道理,只是因為對面這位的待選秀女身份,自己也不能拿她怎樣。
“姐姐這般說還真有些道理,橫豎妹妹都沒辦法找出什麼人來證明這事兒的確是姐姐所為,只是姐姐這般說的時候,何曾想過,姐姐既說這是妹妹做出來的,只是憑著一個東西說話,也沒什麼人看到,豈不是也佔不了上風嗎?”舒敏承認,自己現在有些惱羞成怒了,向來理智冷靜的她居然開始和麵前這個胡攪蠻纏的人開始玩文字遊戲了。
烏蘇明秀笑得更是燦爛,沒錯,就是舒敏所說的,她們兩個人現在都沒有人能夠證明,究竟是自己做的,還是對方做的,甚至於,她手裡還有一個決定性的證據,畢竟鐵證如山,東西在舒敏那兒,怎麼說來,都不會將錯兒算到自己頭上。“舒妹妹還真是會說話。那鐵證如山,東西如今在你的手上,你居然還說什麼沒有證據。難不成,是那東西自己跑到你匣子裡的?”
話音剛落,一個威嚴卻好聽的聲音傳來,“好一個鐵證如山。沒曾想,今兒小翠去哀家那兒一趟,這儲秀宮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倒真是哀家的錯兒了,不該把小翠叫到哀家那兒敘話了!”雖然是平淡的話語,但畢竟是身居高位多年的太后,這樣的話說出來,頗有些不怒自威。
原來,在舒敏和明秀唇槍舌劍的時候,早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