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變得這麼孩子氣了?
謝知起身吩咐阿孃的貼身侍女,“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漱。”謝知和謝蘭因都是護膚狂熱擁護者,母女兩人有單獨的洗漱室,謝知剛回來,她跟秦紘的院落估計還沒整理好,她懶得去自己院落洗漱,就去母女兩人的美容間洗澡,順便還能跟阿孃談談心,問問她有什麼煩心事,阿孃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哭的。
謝蘭因忙追上去,“你大人不是說你還有幾天才到嗎?你怎麼今晚就回來了?都這麼晚了,不在城外住一晚嗎?這麼急趕回來作甚?”
謝知到了浴室,將衣服退下,只穿了一套貼身的內衣,在臉上抹了一層茶樹籽油按摩。騎馬風太大,她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蛇油,可這會臉上蛇油都快吹乾了,她不敢上來直接洗臉,先用油安撫,反正油也能卸妝,“我是想住一晚回來,可誰讓你心情不好。”
謝蘭因沒想秦宗言會因為自己哭,把女兒緊急召回來,這舉動她非但沒敢動,反而冷笑一聲,“果然現在沒有他不能做到的事。”
這話聽得有些不對勁,謝知問母親:“你跟大人鬧彆扭了?”
“沒。”謝蘭因揮退丫鬟,親自給女兒舀熱水敷臉,“我怎麼會跟他鬧彆扭。”她以前就不怎麼跟他慪氣,現在更不會,她不考慮自己還要考慮女兒和女婿。
謝知將臉洗乾淨,又再臉上按壓了一層油,才覺得臉緩過來了,“大人做了什麼事?”
“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讓我活在他允許的範圍裡。”謝蘭因說,“他以前就蠻橫,現在行事越發沒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