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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輩子,秦宗言也不會多此一舉,等秦家事成把清河廢掉,送入寺廟便是。

謝蘭因抿嘴不說話,秦宗言見她悶著不說話,知道她又鬧小脾氣了,他躺在妻子身邊,“最近有人惹你生氣了?”不然為何總是懨懨的?

謝蘭因說:“沒。”時至今日還有誰敢給自己臉色看,“是我自己不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不開心,明明身邊那麼多人都想哄自己開心。

“你有什麼不好?你不開心肯定是別人的問題。”秦宗言完全不覺妻子有任何問題,“你是想阿菀了?”

提起女兒謝蘭因心裡更鬱悶,“你提那不孝女做什麼?”一走就是兩年,都不回來看她。

秦宗言就知道妻子是想兒媳了,他悶笑一聲,“你真不想提她?她可要回來看你了。”

謝蘭因一驚,直起身體問秦宗言:“不是說只有阿生和阿狼回來嗎?怎麼阿菀也回來了?他們回來的那麼急,阿菀身體受得住?”秦紘和阿生是秘密回來的,江南和京城都不知道,可想兩人一路行程有多快,阿菀身體怎麼受得住?

“她比他們都早出發。”秦宗言說,“她應該快到京城了。”兒媳是女人,消失的藉口比兒子多,她只要說自己身體不適,就能閉門不出。不像兒子離開江南需要找讓人信得過的藉口,還不能消失太多時間。

秦宗言的話謝蘭因鬆了一口氣,又躺回床上不說話,秦宗言奇道:“你不是想阿菀嗎?不想去接她?”他都準備送妻子去接兒媳了。

“不接。回來都不跟我說一聲,我去接這不孝女做什麼?”說完謝蘭因推著秦宗言,“你又不午睡,杵在這裡作甚?”她嫌秦宗言打擾自己午休。

秦宗言:“……”阿鏡脾氣本就驕縱,加上自己嬌慣了這麼多年,時常會跟自己鬧小脾氣,他早習慣了,以前總能把她哄得很好,可這段時間她不是隔三差五鬧脾氣,而是一日三餐心情不好,她這是怎麼了?秦宗言揉揉額頭,很識趣的起身準備去書房,幸好阿菀要回來了,有她開解阿鏡,阿鏡心情肯定能好轉。

謝蘭因見秦宗言真走了,眼眶一下紅了,她也不喊秦宗言,而是側過身默默流淚。

秦宗言何等敏銳,立刻察覺到妻子的異變,他狐疑的將妻子翻轉過來,謝蘭因趴在床上不肯動,秦宗言乾脆將她抱了起來,看到妻子滿臉淚痕,他嚇了一跳,“阿鏡你怎麼了?”

“我沒事。”謝蘭因哽咽的說。

沒事怎麼會哭?秦宗言目光微沉,將妻子摟在懷裡輕拍她的背,也不再問她緣由,謝蘭因趴在秦宗言懷中大哭了一場,哭累了就在他懷裡睡著了。秦宗言等她睡著後起身吩咐親衛將伺候妻子的侍從全部提來詢問,到底誰讓妻子這麼傷心。

秦宗言是武將出生,親衛是軍中做派,即使不是拷問而是詢問,手段也不會太溫柔。也虧得謝蘭因平日□□得宜,不然大夥非哭天喊地的喊冤不成。謝蘭因是秦宗言的心頭肉,長安城誰會不長眼的給她受委屈?

秦宗言派人問了半日都沒問出什麼結果,正心頭煩躁的時候,聽說兒媳還有一日就到京了,他陰沉的神色頓時好轉,立刻派人去接兒媳入京,阿菀一定能找出緣由。

謝知一路舟車勞頓,好容易才到了京城,正想好好休息一晚再入京,卻被繼父緊急叫入京城,她還當阿孃或是阿藤出了什麼問題,連忙跟人騎馬入京,等到了京城才知道是阿孃使小性子讓繼父束手無策,才讓她趕緊入京。謝知:“……”你們這麼發狗糧,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秦宗言不知兒媳心裡腹誹自己霸道將軍做派,他急著讓兒媳去安撫妻子。

謝知認命的臉也沒洗、衣服也沒換的去見阿孃,謝蘭因在丈夫懷裡哭過一場,又舒服的睡了一覺,傍晚起來心情不錯,正哼著小曲對鏡梳妝,卻不想房門突得被人推開,謝蘭因還當是秦宗言回來了,隨口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謝知沒好氣的說:“是我。”

謝蘭因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到土頭灰臉的女兒,她驚訝的脫口而出,“你怎麼這麼髒?”

謝知氣笑了,她一路騎馬來的,就算臉矇住了,身上能有多幹淨?她負氣坐到謝蘭因的軟墊上,“你嫌我髒你別理我啊!”這軟墊是謝蘭因平時午睡用的,謝蘭因莫說是外出的衣服,就是在屋內起居的衣服她都不會坐上去,謝知平時這方面比她還講究,今天是被親孃和公爹聯手氣著了才會如此使壞,要不是秦宗言平時跟謝蘭因睡一處,謝知都要往阿孃床上滾一圈,省得他們那麼嚇人。

謝蘭因被女兒的舉動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