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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心思,他仍希望自己還有些許機會,只是……不否認,在解開任如夏的誤會時,他內心有股難以言喻的舒坦,更在看著任如夏討回那張害人不淺的紙張時,內心的喜悅同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整件事,總算徹底地落幕了,現在就看蘇若白是否願意原諒他。畢竟,他強迫地要了他,這可不是短短几句話就能輕易解決的。

出了迎月樓,任如夏急著就想去找蘇若白的人,可走沒多久,也才想起蘇家兩父子早離開了原本的住所,現在去了哪他完全不知。

思及此,他停下腳步,轉身望向後方跟著他的杜平一。「再幫幫我吧,告訴我若白在哪。」

杜平一沉默不語地回視他,下意識摸了下放在懷裡的小東西,寬鬆的心頓時再一緊。

罷了,既然自己的心意得不到回報,那他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他們吧。

心痛地做出了這決定後,他將手探進懷裡,拿出一塊斷成兩半的翠綠玉佩及一張印有圖樣的紙張。

「這東西,是若白特地為你準備的。」

任如夏聞言一怔,垂眸看了看,半刻後伸手接過,低頭仔細地看了看,不難看出這斷成一半的玉佩上面寫著個夏字,攤開紙張一看,紙張上印著個圓形圖,圖中有個慶軒二字,且為求特別,這圖還分成了兩色。

「這是……」

「這是若白要給你的東西,你們兩起爭執的那天,正巧是你的誕辰日,為了感謝你替他做的事,他特地問我你的誕辰日在幾時,想把這兩樣東西在那天拿給你。」只是沒想到,突然冒出個麻煩事,才搞成現在這般。

看著手上的玉佩,任如夏心驀地一震,抬頭愕然地看著他。「這……他完全沒告訴我這件事……」

「想給你驚喜,又怎能提早告訴你?為了不讓你發覺,他甚至還想藉由小安來交給你。」

低頭再看了看手上的兩樣東西,再抬起頭時,俊顏上已滿是懊悔。「這……」

「他們父子兩就住在京城最西邊,但我想你現在還是別去找他們,有什麼事,等明早清晨後再去談。」

※※※

那一夜,任如夏拿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迎月樓的人怕惹上麻煩,不約而同地當作沒看見這件事發生,有心阻撓的塗榮丹則一度想把官員給請來,好讓制止任如夏的脅迫,但在行動時,卻又擔心不成事的丁逸會將他出主意的事給說出,最後很有可能演變成他讓官府的人給抓走,遂不得不打消這念頭。

拿著賭上性命威脅的事最終就像從未發生,也在他的命令下,丁逸隔天便收拾著所有家當,帶著鄧水馨離開現在居住的蘇府。

這看來棘手且難以解決的事,竟如此輕易地解決,不只旁人難以想像,就連任如夏自己也沒能想到。

幫蘇若白搶回所有的一切,是他一直在想,也不停在做的事,只是他用的方式太過溫和,至少比起他的脅迫方式,自己的手段要來得君子許多,只是,若他知道自己用這種方式奪回書坊,肯定會不高興吧?

幸好杜平一待他還不錯,樂見他們倆和好,一大清早,便親自帶他前去蘇家父子暫住的地方。

直至這時,他才徹底的意識道自己真的很想他,想得心都疼了,卻仍讓忌妒與誤解給徹底地掩蓋住內心底真正的情緒。

不過,既然誤會已解開,最重要的,便是得先和他好好的道個歉,懇求他原諒自己,只要他願意,之後的一切好說。

想歸想,他卻不認為自己會輕易的被原諒,只要光想起那日他淚流滿面的模樣,以及雙腿間佈滿鮮血的怵目驚心畫面,都讓他懊惱後悔不已。

這些都讓他難受,讓他完全不知該用何種方式來求饒,更讓他猜測著蘇若白會不會願意再見到自己。

說不定他一看見自己出現,會拿著掃帚把自己趕走也不一定。

哀,這叫自作自受吧。

相夫誘子【六十一】

雖可能得冒著被趕出門的險,但他不在意,說什麼纏他纏到他願意對自己說出原諒的話不可。

他一直知道,與蘇若白的感情自己是屬於投入最多的地方,但他不是很在意,就算他是最多愛的那個又如何?正巧若白屬於不擅表達的人,他說不出口,無法表現出來的情意就由自己來表達,只要他願意和自己在一起,那就夠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是朝這方向來進行,還以為天生木訥的他,自己得再多花點時間才能打動他的心,可沒想到……他對自己早有了感情,從這精緻的玉佩來看,玉佩面上除了雕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