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離開。
那時沒能問出結果,現在要想知道他在哪間客棧,就真的只能一家家去找了。雖然他比較想直接再去造訪他家,看看他現在身子狀況如何,順道再問他在哪間客棧做活,只不過,他想著確沒真這麼做,就怕再去會顯得唐突,也怕會讓他感到不自在。
「生意上的對手不代表是敵人,沒必要這麼防備我吧?」任如夏在嘴邊咕噥著,與杜平一走在京城大街上,往自家客棧而去。
他聲音極細微,卻仍能讓一旁的杜平一聽見。
只見他微微地轉過頭,斜視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就這麼在意他在哪間客棧?」從那天一離開蘇家,就見他急著趕到附近的客棧,問了裡面的掌櫃認不認識蘇若白。
一連找了兩家,若不是看在天將近暗的份上,只怕他會再繼續找下去。
真不懂他的執著從何而來,三天了,都沒能問到什麼結果,他不會是
打算非找到不可吧?
杜平一暗忖著。不打算問出口的他,默默地跟在旁跟著,同時揣測自家主子的想法。
「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又是一陣呢喃,腳步未停,清亮的俊眸持續望著前方。「只是想著……知道後,應該能間接得知他家中發生的事吧。」
聞言,杜平一神色古怪地再次轉頭看向他,這個有著一身本事的男人,讓不少女子傾心的物件,可至今年以三十三歲,卻仍未有成婚的打算。
他們所在處正是京城熱鬧的大街之一,兩人並肩走路上,總能輕易引來不少路人的目光,且多半都是些未出閣的姑娘們對任如夏投射的愛慕眼神。
他俊逸的面容上有著渾然天成的粗曠氣息,偶爾會顯露出帶邪氣的笑顏,但只要在他真心開朗地展笑時,便是足以迷惑所有的人,就連他都不例外,有時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