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你先下去吧”
待衙役下去後,萬文墨撕開信封,展開信件,看到信中內容後,萬文墨將信件即可燒燬,換上一身素服躲開人群匆匆地從後門溜出了刑法院
陰險
淡雅的箜篌聲,潺潺的流水聲,林中盤留著的鳥兒不時傳出悅耳的鳴叫,柳枝在風的吹拂下,翩翩起舞,彷彿在為彈箜篌之人附舞,彈篌者一身雪白衣著,佈滿皺紋的臉龐長有花白的鬍鬚,彰顯著此人經歷的歲月,雙手熟練的撥動張弦,美妙沁人心脾的箜篌聲就在這雙佈滿皺紋的雙手下彈奏了出來,白衣老者身後矗立著一位蒙面黑衣身著大雁服飾的背劍弟子,此弟子靜而不語,見到匆匆趕來相見的萬文墨,急忙攔截了下來
閉目陶醉彈弦的老者,在彈完最後一個音符時,緩緩的將眼睜開,萬文墨繞開阻擋著自己的徐宏,疾步上前,一把手將信封拍在了桌子上,怒目圓睜,臉色憋的通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想要拉我下水?”
白衣老者捋了捋鬍鬚,緩緩擺了擺手道:“坐下,先坐下,有什麼事情不能喝個茶聊聊天解決?”
徐宏走來將箜篌撤去,隨之取代的是一張擺有茶具的方桌,萬文墨看了看不慌不亂的老者,憤憤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一屁股坐在徐宏準備來的小凳之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釋這件事情,只要辰鼎敢動我,我就婁底全交代了”
老者依舊烹洗著茶葉,淡淡的茶香由老者手中發出,老者端過一杯茶水遞給萬文墨道:“萬大人何必如此慌亂?辰鼎不是還沒有發現你與我的關係嗎?”
萬文墨一口飲下茶水,將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