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嗎?”謝曉雨驚訝的看著辰鼎
辰鼎抿了抿嘴,攤了攤手道:“給我個機會,我給你一頭遠古猛獸”
“真的假的?”謝曉雨瞬間發出貪婪的眼色
辰鼎瞬間變得不高興起來,板著臉:“原來你也盯上那頭猛獸了啊”
謝曉雨雙手抱在胸前笑道:“廢話,那可是遠古之物,就算現在整個大陸你說能有幾隻?物以稀為貴,若是有了這頭猛獸,我想我宗的實力必定大漲,說不定我那老姐心情一好,就不在計較我這次逃出幫你之事了”
“唉,看來你是志在必得了,好啊,君子不奪人所好,我就考慮考慮?”辰鼎盯著謝曉雨說道
謝曉雨狠狠的點了點頭,顯然十分的開心,不過看了看辰鼎身後悄悄探出的腦袋,謝曉雨低聲說道:“可是後面那人怎麼辦?總不能帶他一起去吧”
辰鼎笑道:“他是給咱們引路的,沒有他咱們怎麼知道怪獸被藏在哪裡?”
謝曉雨疑惑了,辰鼎搖頭笑了笑邁開步子向前走了起來,謝曉雨皺了皺眉頭,忽然心間傳過一絲語音:“咱們就這樣的橫衝直撞,只要他跳出來阻攔,那便是猩紅幫重地,像遠古巨獸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肯定不會快速運走的,指揮在這內堂某個地方存放著,到達一定時間後,或許會轉移地方”
謝曉雨微微一愣,抬頭望了望四周,吸了口涼氣道:“武氣傳聲,這。。。這武氣得多深厚?”按照謝曉雨如今實力來說,自認為碧劍劍宗內除了自己姐姐,再無敵手,可是以她實力居然都無法使出的武氣傳聲,辰鼎就這般輕易而舉的使出,且不說武氣深厚,就說武氣的龐大消耗,如果是辰鼎不是瘋了,就是有病,謝曉雨追上前去看了看辰鼎波瀾不驚的面孔,手指輕輕戳了戳辰鼎
辰鼎皺著眉頭看向謝曉雨:“怎麼了?”
“沒事沒事”謝曉雨急忙解釋道,但心中已然確定辰鼎此時是十分清醒的,不由心間大罵道:“死辰鼎,裝什麼裝,明明實力強橫,早上還讓老孃替你惹上青面劍尊這種龐然大物,這不是存心拉我下水嗎?哼,要是這次你不給我遠古巨獸,哼,老孃,額,呸呸呸,本小姐就和你恩斷義絕”
走著的辰鼎停住了腳步,看了看身邊氣鼓鼓若有所思的謝曉雨,辰鼎吸了口涼氣湊上前去小聲說道:“嘶,你是不是心裡在罵我?”
“啊。。。”驚慌失措被嚇醒的謝曉雨,看了看自己周圍盯著辰鼎眼睛道:“怎麼了?”
辰鼎眨了眨眼睛:“哦,沒什麼,咱們快點走吧”
“恩恩好的,不過咱們從哪裡走起呢?”
辰鼎掃了掃數十個紅色院門:“那個”手指一個除去剛剛練兵處最大院門走去。。。
目光回到帝都,帝都之內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先前那血色瀰漫的日子已然成為了百姓們不願提起的塵封記憶,隨著裕華街的平復,古蘭街可謂水到渠成,並沒有在受到太大阻礙,一來是因為策劃這次民鬧的背後勢力聖教會和管理會兵力全在裕華街壓著,隨著管理會的土崩瓦解,聖教會早就逃之夭夭的;二來古蘭街已經沒有了能夠榨取的太多利益,當白猛、張越、孫昂三人帶領著北辰弟子趕到古蘭街時,滿街道上都是一些已經發臭的屍體,一些老鼠肆意的在街道上跑動,支零破碎的商鋪牌匾在風的吹動下搖搖欲墜,北辰弟子捂著鼻腔清理著泥濘不堪、腐屍便地的街道,偶爾間找到的倖存人口,卻是那麼的骨瘦如柴,衣衫襤褸不說,身上腐臭味隔著一米遠便能借著風充斥著周圍之人的鼻腔,根根肋骨讓人看得十分滲人
白猛將這些人都安置到了刑法院,萬文墨看著這些死裡逃生的百姓,心中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要說是厭惡,萬文墨僅存的人性還是有的,看到這些被自己間接所害的百姓,心中懷有愧意的;但是看到飢餓難耐的百姓在自己給予他們糧食水分時,無一聲的感激,甚至有著那麼一絲絲的理所當然,你身為官員你就應該為我們百姓做牛做馬,萬文墨又十分的想要殺死這群日後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倖存百姓
猶豫再三,萬文墨還是沒有下得去“手”畢竟好不容易剛剛從鬼門關自以為逃出生天的幾十條人民,怎麼會在這短短几個時辰中萬文墨就狠下心來?忽然一封信件經過刑法院衙役的手傳到了萬文墨手中,萬文墨看了看無名無姓的書信,前後翻了翻,一隻細小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的大雁,赫然躺在那裡,萬文墨叫住送信衙役問道:“這封信是何人送來?”
“哦,一個小孩子”衙役說道
萬文墨點了點頭,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