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鳳公主的功夫確實不錯,但襄親王對付她就可以。此刻,四個人一起應戰,不過二十招後,玉鳳公主的反抗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滕鷹,你卑鄙小人!”玉鳳公主被抓住之際,忍不住怒喝一聲。
“呵呵,和你比起來,我差得遠。”滕鷹的眸中盡是恨意,她在玄毓的陪伴下緩緩走上前。
“喝!”在滕鷹的示意下,文澄將一瓶藥水從玉鳳公主的額上灑下。
“啊!”玉鳳公主只覺得臉頰之上一陣火燒般的疼痛,“你給我灑的…什麼?”
“放心,這不是毒藥,只是火鹼,俗名也叫燒鹼,一般是用來給豬牛羊等畜生褪毛用的。灑在臉上會毀了你的容貌,喝了之後則會燒壞你的嗓子,是不是很好?”
“你!”
臉上的疼痛已經導致玉鳳公主的臉色發白,而她原本滑嫩白皙的面板此時出現了大面積灼燒過的紅肉。
“說吧,你是何時假扮葉青的?真的葉青在哪兒?”滕鷹捏起玉鳳公主的下巴,厲聲問道。
“呵…呵…她死了,發現自己懷孕之初就被我殺了,怎麼樣,騰雲,傷心嗎?”玉鳳公主即便此刻很慘,但她望向襄親王的雙眼中綻放的依舊是得意之色。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愛你。那個孩子是她趁機灌醉了你得來的吧,她寶貝的很呢,不過很可惜,她不會武功,所以被我輕易地解決了。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我將她綁在了柱子上,塞住了她的嘴巴,將刀子一刀一刀的插進她的小腹中,血流了一地,那場景特別的美,哈哈哈哈哈!”
“你真夠狠!”滕鷹也是母親,想象到葉青死去之時的痛苦,她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勁。
襄親王厲聲問道:“屍體在哪裡,你把屍體扔在哪裡了!”
“早就扔在荒山野嶺裡喂狼了,你找不到的騰雲。”玉鳳公主此刻的神情張狂瘋癲,但是她眸中的得意與恨意卻是顯而易見。
“文澄,再給她一瓶藥水嚐嚐,她今後不必說話了。”襄親王將滕鷹攙扶起,交給了玄毓,隨後下了命令。
“我不喝,我不喝,騰雲,你…唔,唔……”
藥水滑進喉嚨,玉鳳公主的聲音逐漸嘶啞,她的聲帶被燒壞了。
“王爺,怎麼處置?”穆辰請示道。
“挑了手筋腳筋,扔到距離運城北區的大街上去,就叫她在那裡乞討為生吧。”襄親王的聲音裡夾雜著狠戾,想來他也要阿鳳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這妥當嗎?”滕鷹望著自家父王眸中的悲傷,有些擔心他行事過激,畢竟來人是風越的公主,難保不會被那有心之人發現。
“風越的玉鳳公主十幾年前就死在戰場上了,現在的她又毀了容貌,不會有人認出她的。”玄毓握住滕鷹的手,替襄親王說出了答案。
“嗯,那就好。”滕鷹安了心。
一夜之間,襄親王府的塵埃終於落定。
滕
鷹隨後從“葉青”的房間內找到了解藥,解了向夫人體內的餘毒。而向夫人在身體康復之後決定出家為尼,襄親王見她意志堅決,也沒有阻攔,並且親自安排穆辰將向夫人送去了庵堂。至於李柔和王良淑,兩人竟然主動開口要求襄親王將她們兩人休離出王府。襄親王也答應了她們,寫下休書,並且給了她們一人一套院子,一筆安家費,讓她們後半生衣食無憂。
至此,偌大的襄親王府後院竟然在短短時間變得冷清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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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滕鷹兩日後再度回到王府,只覺得府內寂靜無比,自家父王的背影看起來那般孤寂。
“鷹兒來了呀。”看見自家女兒,襄親王的臉上有了絲絲笑容。
“女兒想和您一道用午膳。”滕鷹瞧著面容之上有著些許滄桑的父王,不由自主地關心起來。
“好,咱們用膳去吧。”
席間,襄親王面對一桌子的佳餚,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滕鷹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父王,您是不是還在為葉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傷心?”
“是。”襄親王放下了碗筷,面容沉重,沉聲說道:“怎麼說也是無辜的兩條命,卻因父王……”
“是呀,那孩子要是出生,我還能有個弟弟或者妹妹呢。”滕鷹開口,語氣裡也有著少許傷感。
“弟弟,妹妹?”襄親王抬頭看著女兒,隨後長嘆一聲,“你不會有弟弟妹妹的,那孩子不是為父的。”
“不是父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