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都摸不著邊的……”委屈地說著。
“不就幾個蛋,至於嗎……”許夫人看著這四顆蛋,卻又不敢去碰,生怕磕破了。
許先生小心地收好蛋,“寫封信去,讓大哥兒回來一趟,將這幾顆蛋給他拿回去。要是給旁人送去,我也不放心,這要是磕破了,可真是罪過了……”
交代好了,才道:“你也給大舅兄他們去封信,就說昭姐兒的親事先緩緩再說,等大哥兒回來,讓他打聽打聽唐家,再做打算……”
“這,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許夫人有些不敢相信。
許先生小聲地道:“要不是咱家的寶貝女兒中意了,就算是皇親國戚我也捨不得嫁過去,這些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倒寧願唐家這樣門風簡單的。
咱可得說好了,邱曉晨可是不得納妾的……否則我可不依!”
“這還差不多……不過唐家人會應嗎?邱家可只剩下了一根獨苗苗了……”許夫人有些擔心。
“咱又不是巴著唐家,不依這親事就作罷了……你當是那麼多年,挑挑揀揀做什麼!”許先生怒瞪。昭姐兒可是他的心肝兒,可不許受半點委屈。
又是等了三日,文佑和小東這幾日,日日都去碼頭上等著。
按著日子,楊大應該早就到了。只是遲遲不見,當初說好了找聽雨閣的掌櫃,可是唐大海都去了好幾回聽雨閣,說是都沒有人來帶過信兒。
“師傅,今日可有從北方來的船隻?”文佑問著碼頭上的一個管事,平日裡就負責搬運工的秩序。
“小兄弟你可是日日都來啊,今日確是有兩艘船,一大一小的。喏,還在前面停著呢,還得有半個時辰才能等著靠岸……”
管事的朝著前面指了指,只是文佑看得還是不甚清楚,只是聽說了有船來,能打聽地上,也是好的。
小東也是打著這主意,就算他爹沒在船上,也能打聽下,他爹的訊息。
好不容易等船靠了岸,文佑倆人跟隨管事的一道兒上了大船,“可是要卸貨的?”
文佑拉了個面善的,仔細打聽了可有見著楊大,一頭白髮,好辨認的很。
“白髮……是楊大吧。在那小船上的,聽說楊大這次可不得了,給人買貨,可是不得了啊……
不過。這人也是個命苦的,能熬出頭也是好的,算是老天有眼……”
“謝過師傅了……”得了楊大的信兒,小東激動地謝過那人,就順著跳板下了大船,文佑跟管事打過招呼,說是找著人了,就在小船上。
這才去了小船,一上船,就見著楊大立在船艙上。風吹著髮絲,文佑有些看待了。好似這個人,本就應該是跑商的。生機勃勃!
“楊伯,你總算是回來了,可擔心死我們了……”文佑難掩激動。
楊大見著文佑。也很是高興,指著船艙說道:“這回兒我可是不負所托,這滿滿的一船都是,這個,是我的過命兄弟……還有這些都是他的老鄉,還有沿途認識的談得來的。
聽我說,願意高了一成的價兒收。都跟著我來了,不過,這船資卻是我出的,你可得付了船資……”
文佑一一認過,“原本我們可不信,高了一成的價兒收。還包了船付了船資,要不是認識楊兄弟多年,素來信得過,我們才不會貿然上了賊船呢……”
大鬍子拉扎的是那康,地道的北方人。很是豪爽。才第一回見著文佑,就能談笑。
“辛苦各位了,鋪子早早地已經收拾好了,要是信得過我,就先將貨都拉回去,咱再慢慢算?”這人來人往地,管事的也從大船上下來了。
“既然是楊兄弟認識的,咱自然也信得過小兄弟,兄弟們開好貨,準備下船咯……”那康顯然是那些人的領頭的,跟管事的談好了價兒,就有搬運工上來挑貨了。
趁著空隙,文佑託人給唐家人帶信,這就他一個人,雖說有小東也在一旁看顧著,畢竟還年輕,生怕有什麼閃失。
文佑雖說這兩個月,逛遍了靈州城大小鋪子,只是這收來的價卻是不甚清楚。用人不疑,文佑自然是極信服楊大的,一切都讓楊大全權做主。
“當初咱說好的是高一成的價兒收,靈州城可是富碩的,這收的價兒自然也不低,咱這趟可是不虧的!
那康兄弟,你給我打打下手,要是有算錯的你可得指正些……”
文佑將文弘和曉晨的銀子都借了來,還從方氏和呂氏的手裡頭巴拉了不少銀子,說是還錢的給利息。
“你大哥可就要辦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