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的一切到了這裡停了下來,而安毅也清醒了過來。
目光還維持著那種恍惚感,片刻後安毅才徹底恢復。
戒備的打量周圍,安毅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乎是很久,似乎只有一瞬間。
看著那顆被吊起的頭顱,安毅臉色沉吟。
剛才感受的那段經歷,無疑是那個青年丈夫的,可是為什麼會透過這個女人的頭顱傳達出來?
眼前這個女人的頭顱是誰?是那個年輕妻子的嗎?
因為頭顱風化的很厲害,安毅根本無法透過面孔來分辯。
目光閃爍,安毅思索著之前經歷過的那一幕幕。
為什麼讓自己看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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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平頭男手裡拿著的那盞黑色茶壺,安毅清楚應該是一件道具,而那個鬼應該也是畏懼這件道具而暫時退卻。
場面有些寂靜,幾個新人的臉色明顯有些發白。
平頭男臉色沉吟著沒有說話,最後看著打量了下電梯,忽然朝幾個新人說了句:“你們都站進去。”
安毅挑了挑眉頭,若有若無的看了平頭男一眼。
平頭男這麼做,安毅隱約有些猜測,可能是他想把幾個人扔進電梯試探一下,甚至可能是抱著把那個鬼引出來直接幹掉的打算。
幾個人新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那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大媽更是尖叫:“憑什麼!這麼危險,我不要進去!”
“就是就是!”短袖襯衣青年跟個別人也是附和,倒是那個白色西裝男始終沉默,只是目光微微閃爍,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平頭男淡淡的看了幾個新人一眼,沒有說話,似乎並沒有絲毫強迫這些新人的意思。
黑色運動服女孩欲言又止,但最後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嘿嘿。”疤瘌臉大光頭舔著嘴笑了笑,忽然伸出大手,一把扯住珠光寶氣大媽扔進了電梯。
幾個新人臉色大變。
“你們剩下的是自己進去,還是讓我扔進去。當然了……”疤瘌臉大光頭朝那個紅裙少婦舔了舔嘴唇:“美女當然可以例外了。”
疤瘌臉大光頭**裸的看著紅裙少婦,絲毫沒有掩飾臉上的淫穢色彩。
而那個平頭男絲毫沒有阻攔疤瘌臉大光頭的意思。
安毅皺了皺眉頭。
看的出來,平頭男跟作馴服中年男在對待新人的態度上,有著明顯的差異。
幾個新人跟炸了毛的刺蝟似的尖叫:“你們不能這樣!”
“就是!你們這樣得害死我們的!除非你們給我們留件道具!”眼鏡矮胖子盯著平頭男手裡的黑色茶壺慫恿其他人,但自己卻躲在最後,但話說的還是有些餘地的,臉間也閃爍著些莫名神色。
平頭男始終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黑色運動服女孩張了張嘴,可能也是因為作馴服中年男死掉了的原因,似乎並沒有多少底氣,但卻還是說了一句:“要不我跟他們一起吧。”
平頭男看了黑色運動服女孩一眼,難得的再次說了句話:“新人需要篩選,你跟老張之前的那樣,本來就不對。”
安毅靜靜的看著,明顯感覺到他們三個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對立,只不過可能是因為一些意見分歧,鬧的分成了兩夥。
“好,我進去。”白色西裝男突然出聲,然後自己走進了電梯。
安毅驚訝的看了一眼白色西裝男。
相比其他人,白色西裝男似乎對眼下境況看的比較清楚。
果然,平頭男看了一眼白色西裝男後,點了點頭:“如果你活下來,我們可以接納你。”
“讓我出去,我不要在這裡!”珠光寶氣大媽喊叫著就要爬出電梯,卻被疤瘌臉大光頭一腳踹了回去,然後直接伸手,一個接一個的把幾個新人扔進了電梯,就算是那紅裙少婦也沒有放過。
疤瘌臉大光頭看起來雖然不怎麼靠譜,但做起事來似乎並不像表現的那樣。
“放我們出去!”不光是珠光寶氣大媽,大多新人都是一個勁的叫喊,可疤瘌臉大光頭擋在電梯門口,一下把圍欄關死掉了。
電梯隨著平頭男臉色冰冷的按了下按鈕,門扇慢慢的關了起來,但隱約還能聽到電梯內的喊叫。
電梯外面也是有著四個小燈泡,此時安毅四個站在電梯外就這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