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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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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嬴妲臉上冒著火,討好他:“我睡覺向來不踏實的,夜裡恐會壓著公子手臂,你左手受傷了。”

她想,方才蕭弋舟欺負她用的左手還是右手來著?

如此堂而皇之,又暗藏細膩的關心,讓蕭弋舟疲倦之下,莫名其妙地被撫平了躁鬱,他胡亂“嗯”一聲,已經懶得再動,“你從我身上爬過去。”

自掘墳墓的嬴妲,臉頰通紅,只好自認搬起石頭砸腳了,慢吞吞地從蕭弋舟身上挪過去,肌膚相親讓人臉熱,嬴妲儘量快,避免和他過多接觸,一掃而過,小腹還是碰到了支起某物,忽然臉色漲紅。

胡鬧了這麼久,他始終不往下走了,嬴妲以為他是個擅長剋制的男人,但還是……

蕭弋舟蹙眉,微惱地將她一把扯入懷裡。

嬴妲怕他忍得難受,不敢動彈了,只試探地說道:“公子,你這樣睡會傷身的。”

“閉嘴。”

嬴妲便聽話地給嘴唇上了封條。

蕭弋舟的臉孔貼住她的後頸,嬴妲僵硬著不敢動,滾熱的呼吸不斷地急促地噴薄在她肌膚上,又溼又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平復下來。

這一宿嬴妲這個睡不安分的人都安分了,有意識的時候,都時時刻刻感到有一隻威脅,正在虎視眈眈,她只好一動不動,不敢再擔上一個“撩撥”他的罪名。

晨起時,摟了他一夜的蕭弋舟已不在,嬴妲慢吞吞地爬起身,來天癸後全身痠軟,小腹悶痛,她只好像只鴕鳥似的,將頭深埋著懨懨地慢騰騰地爬下床。

移開腿時,便低頭看見床褥上淡淡的血跡。

她下床,穿上厚些的棉裳,望著褥上紅痕怔怔出神。

蔚雲也不敲門,便從外頭進來了。

第12章 揶揄

鄢楚楚與三美婢在房內敘話,他們跟著蕭弋舟久了,只是嬴妲方來,又一直歇在蕭弋舟寢房,與她們大有不同,她們便只好敬著供著,當半個主子看待,如此一來嬴妲反倒不大能融入她們了。

大清早的,蕭弋舟點齊人馬離了驛舍,四個姑娘便在房中趁著人不在絮絮地咬耳朵。

昨夜裡棠棣受了些傷,其實不過是輕傷,也不妨礙行動,她知趣兒地,故意讓煙綠說了那些話,嬴妲臉色都變了,煙綠最是愛鬧人的,忍不住便回來同鄢楚楚告狀:“不得了,軟軟看著軟,也會騙人!誰說她不喜愛公子了!”

鄢楚楚絹子掩口,“煙綠是跟著公子最久的,是西綏人,知道‘軟’字在西綏語中念什麼?”

煙綠倒真未曾想到,立時驚呼:“軟,沅,是同音的!”

鄢楚楚蔥管似的食指將她如雪白膩的額頭肌膚一點,啐道:“留點心!公子對她花的心思,不是對咱們能比的,要說咱們能跟著公子,還不都仰賴這位佛爺。”

一直捂著傷處沉默的棠棣也不禁眨了下眸子,“咱們都是煙花巷陌出身,尋常人以為公子偎紅倚翠行止風流,只有咱們知曉他素不碰女人,一旦……恐怕過於……軟軟姑娘……”

昨夜裡鬧的動靜可不小,刺客走後留下一地狼藉,著人收拾了之後,又是搬熱水沐浴又是忙進忙出地跑。

棠棣從來不曾為公子擦身,都是候在屏風後等候傳喚的,但蕭弋舟不會喊她入裡。

若是軟軟,那便不同了,公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物,夜裡自然又是一番景象,棠棣不敢想,臉紅地催促蔚雲:“你快去房內收拾。”

蔚雲茫然下,環顧姊妹臉色,頗顯任重而道遠地一點頭,便去了。

其實昨夜嬴妲慌張闖入鄢楚楚閨房,問她要那東西時,鄢楚楚便知曉了,不能發生什麼,但幾個姐妹過於古道熱腸,非要讓那二人成了好事不可,鄢楚楚只管竊笑便是。

*

蔚雲果真一入門,便撞見嬴妲歪著頭怔怔盯著床褥的小模樣,躡手躡腳上前一步,忽然一跳,嚇得嬴妲險些肝膽俱裂,惶恐地退到床尾去了。

還以為是蕭弋舟去而復返,見是蔚雲,長舒口氣,心有餘悸地道:“蔚雲姐姐……你做甚麼嚇我?”

蔚雲笑話道:“你出神兒了,不然我也嚇不著你。想著公子?他一大早點齊兵將隨皇帝參加秋祭去了,恐得要三五日才能回來。”

秋祭是自卞朝先祖始便有的傳統,比弓馬騎射之術,也比近身肉搏之術,是千軍中擢拔武將的有力途徑,也是軍營的一大盛會,選中的天魁與地魁將成為天子門生,陪王伴駕,入深林野獵,這是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