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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從來不知道何為“顧及”只會憑感覺憑自己的喜好、意願胡來的大孩子。

說白了,李其還不成熟,儘管他現在看起來是一個成熟的男人,還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幹什麼嗎?”郝彬儘量壓制自己的怒氣,他不能不生氣,被一個男人惦記上,只要是直男應該都會生氣。

見郝彬終於正視這個問題,李其璀璨的眸子亮起來,郝彬剛洗過澡,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香皂的味道,那種屬於郝彬的純男性體味直往李其鼻孔裡鑽,一路茲茲帶著電,激得李其只覺頭皮發麻呼吸急促。

男人古銅色的面板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的健康緊繃,他的唇豐潤飽滿,儘管一直抿著,卻無時不吸引著李其的視線,那種想再一親芳澤的慾望隨著兩人的對峙越來越強烈。

李其的內心還在掙扎著要不要親,尼瑪,他的唇已經先一步行動了。

直到唇上傳來溫熱飽滿的觸感,直到郝彬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李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哦,已經親上了啊!

靠,這滋味真是……爽到爆啊!

李其的心臟在狂跳,這次不是意外,不是做夢,更不是yy,這他媽是實實在在的,這個男人就被他壓在牆上,他手掐著他的脖子,膝蓋頂著他的蛋,他可以為所欲為,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李其越想越激動,含著郝彬的下唇使勁吸了一口,那q彈的感覺讓他激動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李其發現,尼瑪,僅僅只是親了一口,他就特麼的……硬了!

一口哪裡夠,李其正想再親一口,“嘭”,一道勁風颳過,他的人已被郝彬一拳砸在左臉上,斜飛出去。

旁邊就是郝彬的單人床,李其被砸倒在床上,腮破了,滿嘴的血沫子,李其卻十分遺憾的想,哎,就差一點點啊,等到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要控制住郝彬,那得菩薩保佑才行。

正想起身,一隻穿著拖鞋的大腳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他肚子上,李其當時就彎成了一隻蝦抱著郝彬的腳差點痛得飆淚。

“什麼時候開始的?”郝彬的聲音很冷,李其正痛得想滿地打滾,沒聽清,不由抬頭啊了聲。

作為特種兵的教官被自己的學員強吻,郝彬的臉色相當陰霾,當他瞄到李其的下面撐起的帳篷時,那種被冒犯的羞辱簡直讓他想撕了這個混蛋,於是腳上更加使力跐了一下,李其忍不住又“噢”了一聲:“腸子要斷了,要斷了郝彬提高音量:“我問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不是直男嗎?”

李其癱在床上,特麼的無辜無恥:“我是直男,但是被你整彎了,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也說不清,應該就是那次被你親了一下,反正我晚上夢見跟你,跟你那啥,你不是還逮住我半夜起來洗內庫嗎,就是那晚,教官,你說怎麼辦吧?”

郝彬聽得嘴角直抽抽,努力平復了半天才忍住一腳踩死李其的衝動:“李其,咱們談談吧!”郝彬在椅子上坐下來,還真準備跟李其秉燭夜談。

李其爬起來揉著肚子,鬱悶的抱怨:“你至於嗎?不就是我喜歡你麼?媽蛋,肚子差點被你踩爆郝彬忍不住嘴角又抽了一下,自從他聽見李其叫著他的名字擼管他就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對李其表現得太熱情了?對他表現的很特別?還是自己真特別注意他?

要說特別注意,郝彬承認,因為老爺子的關係,他是特別注意李其,但那都是因為他覺得李其是一顆好苗子,他基礎好,只要好好訓練,那將來就是戰狼突擊隊的中流砥柱,這心思也很正常呀,他這是愛才惜才,哪裡不對?

想了很久,郝彬都沒想通,他自問他的表現再正常不過,那就是一個教官對學員的態度,並且他分明對李其比對別人還要嚴苛,可是這是怎麼了?李其怎麼就彎了呢,並且還是因為他,這就讓郝彬百思不得其解。

郝彬壓下心裡的凌亂糾結,既然話題已經逃避不了,那他就快刀斬亂麻。

“李其,如果我有做出什麼讓你誤會的事,或者傳達了某方面不恰當的資訊,我現在就告訴你,你錯了,那種心思儘早拋開,安心訓練,這裡是部隊!”郝彬言簡意賅含蓄堅定,他相信,李其應該懂。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李其很詫異的看著他,甚至囂張的笑了一下:“哈哈,黑風,錯的是你,我實話告訴你吧,你沒做錯什麼,你做的好極了,是我心思不老實,開始的時候是想戰勝你,現在麼……”李其邪笑,盯著郝彬的雙眼直冒光:“我想壓倒你,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