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諦聽也倔,聽完后土的勸誡之後依舊搖了搖頭,然後才笑了道:“前輩美意,我和蕎蕎都心領了。但是綵鳳大姐所尋之人手裡一定就有三光神水的。不說當年補天的時候許多人親見她使用了這個寶貝,就是最近這些年,她還好幾次用三光神水滅了大火,救了人族無數的生命,已經被人族供為護法了呢!”
聽說完,也悄悄的瞄了一下張野,果然,這位不得瑟了,整個人長大了嘴巴,傻乎乎地看向了一旁的后土,半天都說出話來。而後土更加明白了,補天之時用三光神水的人除了碧霄還能有誰?而且近些年,碧霄也的確奉了張野和女媧地命令下凡多次,的確在人族是成了人族護法,享有祭祀。
“大哥,原來說來說去還都是熟人呢!”后土見張野似乎驚訝之極,也是有些好笑地說道。“剛才我們怎麼都沒想到有三光神水的就是碧霄呢?而且除了你們師徒二人,旁人怕也沒那樣的機緣。”
可后土才一說完,卻聽見張野就一拍大腿,咬牙切齒的就直接罵了出聲:“這敗家孩子,居然用三光神水滅火?難道她不知道三光神水是多麼珍貴麼?即便是神仙喝了,都能洗髓易筋,哪裡有人會用那玩意來對付什麼大火?難道土豆就不是乾糧?土地就不是神仙?土拔鼠就不算近視……”
張野這一怒,頓時就讓后土聽的是哭笑不得,而且最後也不知道怎麼了,張野的連聲喝罵卻都和“土”字幹上了,總之是“土豆”就是“土地”,不是“土地”就是帶土字地老鼠,指聽了后土是雲裡霧裡。要不是知道這位現在是在罵人,后土甚至都要懷疑這位是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主動講道了。
后土能有這樣的心思,可聽和蕎蕎把后土和張野地話都聽在了耳中,頓時就是大驚失色——天下間能罵碧霄的又有幾人?而這位既是碧霄地師傅,那麼豈不是傳說中開天闢地的那位?
對於張野,聽或者還能抱怨一二,可是對於開天之人所有地人卻都不能不崇敬萬分。畢竟,人家開了天才能有現在這些人住的地方。說的好聽一點,人家就是房東;說的難聽一點,這位就是地主。
所以“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之下,諦聽兩人措不及防之下連忙站了起來,然後就聽見蕎蕎聲音顫抖的問張野道:“莫非前輩就是碧霄仙子的老師,有洪荒第一智者之稱的無憂道人?”
張野和后土倒是不知道這兩人也會知道這樣一個稱號,而蕎蕎能知道“洪荒第一智者”那就更顯得不是外人了。要知道,這個稱呼以前也就是在血海之下才有些市場,後來張野轉移了根據地,這樣的一個稱呼也就成了玉京山內部的絕密訊息。
所以,只要不是信得過的人,一般人冥河他們那是絕對都不會告訴他!而現在蕎蕎能把這個稱呼隨口道來,足以知道他們和碧霄那丫頭的關係很不一般,至少碧霄自己就沒拿他們當外人不是?
張野聽了蕎蕎的問話,是愈發的喜歡這個小丫頭了,就覺得這丫頭雖然修為是亂七八糟,可是心眼好,不然她怎麼就能記住我是“洪荒第一智者”呢?而忽略了別人話中本意的張野於是對著蕎蕎一笑,擺了高人的“破死”,道:“不錯!我就是碧霄的師傅,傳說中的洪荒第一智者,無憂道人!”
然後,還沒等這驚慌過度的兩人跪下,對著蕎蕎就臨空虛抓了一把,卻瞪了不相干的諦聽一眼,霸道之極的道:“你不讓我治,我偏偏就要治。
你當我無憂道人想做的事情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旁人拒絕的麼?”
聽聞言卻是心理太不是滋味,本來他對張野幾次三番的計較都有些頭疼了,可現在知道了這位地身份之後本還想放過他呢,誰知道這位卻還沒放過自己呢?
鬱悶之下地諦聽於是隻好當仁不讓的,苦了臉琢磨了起來:這無憂道人好歹也是洪荒輩分最高,神通最大的前輩高人之一,可這心胸怎麼就和芝麻一樣大小呢,怕是一個針孔裡都能塞好幾個這樣的進去!
不過琢磨歸琢磨,諦聽還當真不敢繼續再拒絕張野的好意了。他倒是不怕這位遷怒於自己,而是從碧霄的口中知道張野發起脾氣來一向都喜歡朝著大了的玩,所以萬一這位不高興了,把天地又捏把捏把,重新變了回去,那又如何是好?
當下,后土和聽就見張野對著蕎蕎的頭頂一抹,開了她的天門,然後拿手又一抓,居然把蕎蕎的元神直接從身體裡給拉了出來。接著,不顧諦聽和喬喬地驚駭欲絕,只是對蕎蕎淡淡的道:“三味真火一向都是由外及內,現在我若是再不把你的元神和肉身分開,等會你肉身生機斷絕的時候也就是三味真火要燒到你元神地時候了,而你